在黑气前,云淮没有退后,往生咒与净化术的白色光晕包裹住那层黑气,将它们一点一点变成洁净的露珠涤荡掉此间的丑恶,骨堆也随之消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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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那些一滴滴露珠成为了它的眼泪,掉落到地上便化作大地的泪痕。</p>
“安息吧。”云淮的声音如虔诚的祷告,在第二层不断回荡,很轻很缓。</p>
或许有人会认为这种行为是吃力不讨好,一把火烧了反而更省事,但总有人希望已死之人能往生极乐。</p>
秦玉清默默地看着云淮的动作,心中有几分动容,她见过不少高人为红尘世俗中的众生祈祷、超度,降下福泽,他们的咒术经文比云淮更有感染力,也更冗长,但他们只有在众人面前才这样做。</p>
无非是为了得到信仰、名声、美名还有财富。</p>
而云淮所做的,能目睹这些的人只有她。</p>
她难以想象从一个人的身上能看到神性,悲天悯人的神性。</p>
她曾觉得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不过是作者主观意识下偏爱的产物,因为这份偏爱所以战无不胜,而不被神明注视的人注定成为天命之子成功路上的垫脚石,因此才需要所谓的“炮灰逆袭”。</p>
而这段时间的相处和眼前此情此景,秦玉清逐渐发现自己因为先入为主的思想而忽略了云淮身为主角所拥有的美好品质。</p>
“呜!唔...唔!”</p>
铁牛早被秦玉清捆成一条毛毛虫,现在正在地上疯狂蠕动,嘴里的哼唧声在接触到秦玉清眼神的那一刻又戛然而止。</p>
血池中的污秽血液和墙壁上的颅骨都已消失不见,变成一朵朵晶莹剔透的冰晶落下。</p>
掩藏在池底的东西慢慢显露出来,在池子内的凹槽里有六颗邪种,而四座血畴妖兽的嘴里各有一颗。</p>
秦玉清上前一步,一挥手,十颗邪种落到她的面前。</p>
“居然有邪种?”</p>
云淮与她对视一眼,两个人眼中都有同样的疑问,为什么炼噬血珠会出现邪种?</p>
秦玉清走到铁牛跟前一把将人拽了起来,凶神恶煞地问道:“说,邪种是怎么回事?邪种跟噬血珠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你们炼制了邪种?”</p>
一个高大的壮汉被看起来清瘦文雅的青年举了起来,这场景怎么看都不好看。</p>
铁牛嘴上的禁制被解开,露出满是鲜血的牙:“我不知道,一直都是大哥和花旦在炼制噬血珠,他们...他们比我更清楚。”</p>
邪修中也分职能,铁牛和吴明看起来更像是抓人的外勤,花旦和他们口中所谓的“大哥”就负责内务。</p>
秦玉清看这个傻大个忍痛颤抖的模样,认为他不像是在说谎,扭头对云淮说道:“你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了吗?”</p>
云淮摇摇头说道:“没有,我来时第一层一个人都没有。”</p>
来第二层之前他在第一层仔细的观察过,并没有发现一个人,倒是看到了一些拖动的痕迹,但他没来得及细查。</p>
“一个人都没有?他们还抓了好几个外门弟子和杂役弟子,都不见了?奇怪。”</p>
一段刺耳的金属碰撞声突然而至,尖锐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地宫,耳膜被刺激的发疼,两人都出现了短暂的耳鸣。尖锐声还没消失,眼前已散出一团红色烟雾。</p>
“那么想见我?那就来第三层找我吧。”</p>
是花旦不男不女的声音,这些刺耳的杂音和浓稠烟雾八成也是他搞的鬼。</p>
红色浓雾消失后,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吴明和只剩半条命的铁牛都消失不见,而第三层的通道已为他们敞开。</p>
秦玉清:“他还挺有兄弟情,把铁牛和吴明都带走了。”</p>
面对花旦这些花里胡哨的举动两人都没有立马追上去,而是首先检测了一番地宫内的环境结构。</p>
秦玉清指了指二层大门上的宗门图腾说:“你注意到地宫内的图腾了吗?我感觉除了那五个外门弟子恐怕还有邪修隐藏在宗门内。”</p>
云淮:“除了图腾,一层祭坛也仿照了宗门内天水坛的三瀑五柱。”</p>
“这些邪修难道没有自己的图腾和祭坛吗?到底为什么要用太衡宗的?”</p>
邪修仿照太衡宗的祭坛使用其图腾却不信仰崇敬太衡宗,矛盾的理念和行为实在让人匪夷所思。总不能是出自太衡宗的邪修因为太热爱宗门才把图腾刻满了整个地宫吧?</p>
如果是为了栽赃嫁祸,那为什么残害的都是太衡宗门内的弟子?</p>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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