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要不然干嘛对你这么好，命都不要了。”眸子渐渐变窄，“你可以不记得她，但不能怀疑她对你的感情。”</p>

“那我……也爱她？”</p>

“对，很爱很爱，一生未娶，连死了都以为是叶零来接你了，我看见了，死的时候嘴巴还笑着。”</p>

这猫看起来不太会说人话。</p>

可……爱人的毕竟不是现在的他，要真算起来所有的故事也跟他都没有关系啊。</p>

“咳，你一直记挂她，还有保护我，我很感激。只是无论如何，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人……，妖不能总活在回忆里。”所以，往前走吧，也别再围着他转了。</p>

叶嘉卯站起身，面色变得冷凝，看着楚知言没有说话，这一次他好像真的理解了‘物是人非’这四个字。</p>

确实，楚知言本来也就不是楚知言了。</p>

“抱歉，打扰了。”</p>

“我一直以为她还会回来，所以才未经允许待在你身边。</p>

抱歉，给你造成困扰了，我现在就离开。”</p>

活了这么多年，他又不是傻，他不知道楚知言信了还是没信，但可以明显的看出来现在的他不想掺和，也不理解那些感情。</p>

再多说下去就不礼貌了。</p>

只是他家老大好可怜啊，命都没了……</p>

没关系！</p>

反正他还可以活很久，他会牢牢的记着老大的。</p>

……</p>

喵呜。</p>

再次进入梦中看到小猫，楚知言有些无措，看着趴在脚边要抱抱的小猫，他只是直直的站着。</p>

小猫，他以前的爱人？</p>

如果一切都过去了，那这些梦算怎么回事。</p>

“你……喜欢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离开吧。”</p>

小猫像是看不懂，歪了歪脑袋，扒拉一下球看一眼楚知言，再扒拉一下……</p>

“我不会陪你玩的，如果你能听懂，就请放我离开吧。”</p>

喵呜。</p>

楚知言没有睡好，连着做了一晚上的梦，看着透着光的窗帘，没理头的笑了一下。</p>

别说，那猫还挺有脾气，不陪她玩，追着挠了他一晚上。</p>

喜欢？</p>

可惜……那个人毕竟不是他，他也不能共鸣。</p>

随便做了一点早饭，吃了点就进了公司，只是独属于他的座椅上此时坐着一个意料之外的不速之客。</p>

“你来做什么？虽然公司不是私人场所，但应该也不是谁都能进的，你就不怕我以偷窃机密文件未遂的罪名抓你？”楚知言，“小神棍。”</p>

叶零没所谓，“确实不是谁都能进的，所以我没让人看见。”</p>

“反而是你，听说…你昨天遇见杀人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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