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犯案经过，他说的清清楚楚，可问杀人的缘由，反倒一言不发。</p>

一再的催促杨指导员：“真是我杀的，我连在哪家药房什么时候买的药，还有犯案时的衣服我藏到了哪儿，全都说了，你怎么不信呢？”</p>

杨指导员见状，让金光给他戴上手铐，一个人在屋里清醒清醒。</p>

即便口供证据链都齐了，可案由也不能缺少啊。</p>

总不能说，我就想杀人吧。</p>

激情杀人还得有个引子呢。</p>

小武不说，估计是在掩盖一些原因。</p>

杨指导员猜测，乔兰的死因可能是因为借种。</p>

可他媳妇呢？跟着风里雨里十几年，白手起家的枕边人，又是什么理由下此狠手一尸两命的？</p>

杨指导员回办公室给分局打电话召唤付所，关键时刻，领导还得扛大梁。</p>

金光跟小王没有走远，就在问询室外面听动静。</p>

就听里面先是暴躁的大喊：“就是我杀的人，你们怎么不信呢。”</p>

然后又是闷声大哭。</p>

情绪挺不稳定。</p>

付所回来的时候，不是一个人。</p>

半路上碰到的赵建设也一起回来了。</p>

能不能过个好年，就看这一哆嗦了。</p>

对鼓起全部勇气自首的小武来说，这俩男人都不是善茬。</p>

付所才不像杨指导员这么温柔。</p>

简单翻了下记录，开口就把脸皮掀了：“小武，乔兰肚里的孩子是谁的？”</p>

小武脸涨的通红：“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p>

付所嗤笑：“当然不是你的，是谁的你不清楚吗？反正就孩子爸跟你这关系，是谁也无所谓了！”</p>

小武无能狂弄：“我都说了人是我杀的！跟我弟弟有什么关系！”</p>

赵建设露出可恶的笑容：“谁说是孩子是你弟弟的了？”</p>

小武突然冷静了下来：“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承认我杀了人。”</p>

付所合上本子，循循善诱：“这也不是我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的。咱们公安机关有个技术，就是能通过dna检测出来孩子的亲爹妈是谁。</p>

我们把你弟弟的血液跟头发一送检就知道了。”</p>

小武闻言脸色有些变化，可还是闭口不言。</p>

赵建设叹口气：“哎呀，可惜了你媳妇肚里的孩子，法医检验都三个月了，两口子盼了十来年的孩子。连声爸妈都没叫上！”</p>

小武俩手握在一起，眼眶通红，鼻涕眼泪一起淌：“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他们娘俩，我认罪，我下去当牛做马给她们娘俩赔罪！”</p>

付所跟赵建设对视一眼，也起身离开了问询室。</p>

留下金光跟小王做下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思想工作。</p>

出门俩人凑头点了两根烟，付所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有同伙？怎么杀人都认了，就不说为啥？”</p>

正说着，就见杨指导员快步向前：“火车站来消息了，说是见到小武是从一辆沪市的火车上返洛的！”</p>

付所奇怪了：“他杀完人去那儿干啥？兜风？”</p>

这个答案在晚饭前有了回复，王志强举着个被烧的剩下个医院抬头的诊断书回来了。</p>

“付所，联系这家医院，小武去检查什么病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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