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几个地方？”

“也不多，舒斌的意思是燕京、申城、花城还有咱们西京。”

卧槽！

绕着中国跑了个圈啊....

方明华不由得想起去前年去美国为《闯关等》英译本签名售书活动，坐飞机绕着美国整整跑了一个大圈，都快签名签吐了！

但这才是推广自己的书啊。

还有舒斌的工作自己

《重回80：我的文艺人生》508 民国时期作家们照样宣传自己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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