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刘晨阳仰躺到了床上。 天花板没转,心思在转。 眼底余光能看到她躬身帮他脱鞋,费力挪动他身体的样子。 倒是,不忍再装。 翻身躺好,才见她去往浴室洗漱。 窸窸窣窣的动静,合着卧室外的宁静,一种无以言喻的感觉涌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