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仗着先知的优势，顺顺利利的踩中风口，被时代的洪流带飞了而已……</p>

要真算起来，她就是那个作弊抄作业，也只抄了一个边边角角的小喽啰。</p>

就是一普普通通小老百姓的思想与眼界。</p>

越想，长莺莫名有种白瞎了的感觉……</p>

她垂下眼眸，敛下眼中种种的复杂情绪，艰难的咽了口口水，</p>

“所以，红姐已经休假去了吗？”</p>

顾怀瑾本以为她会与自己取经，询问上哪收罗的人才，甚至于他都已经打好腹稿，打算与她传授经验了。</p>

听闻她这出乎意料的询问，顿时一噎。</p>

漆黑明亮的眸中浮出一抹茫然，但也只是一瞬，他的眼神很快就恢复了清明。</p>

瞧着她眼中流露出的似佩服似欣赏似赞扬的多层含义，顾怀瑾唇角微微勾起，眼角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p>

但出口的话，却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好笑，“还没，不过也快了。”</p>

长莺讶异的挑了挑眉，这话有点自相矛盾啊？</p>

不是说了人手足够吗？</p>

咋都半个多月了，还没有完全接替陈红的工作？</p>

这效率有些不对劲啊？</p>

不过看他没打算继续说，长莺也没问，毕竟这可是事关他场里的权力更迭，她只是个外人，没必要了解的那么清楚。</p>

顾怀瑾本还等着她继续问，谁知她竟只是笑了笑就继续吃东西，这让他略微有些纳闷。</p>

他这是又把天聊死了？</p>

早知道他就直接说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p>

不就是红姐不太放心那些人。</p>

虽然有签合同，可她依旧被这段时间炸出来的内鬼数量给吓怕了。</p>

说什么也不愿意彻底放权给那些“新手”不说，还对着他也好一顿数落。</p>

连带着一个月的休假也不要了，说什么要攒着以后一起休。</p>

他见改变不了，就随她去了了。</p>

反正她也是好心，至少现在有这些人给她帮忙，她也只是当个更高层次的“监工”，也累不着什么。</p>

长莺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吃，也不说话，略微有些不自在。</p>

咽下嘴里的蛋糕后，状是随口一问，“新厂选址在哪？”</p>

闻言，顾怀瑾沉默了半晌，面露难色。</p>

长莺诧异的看向他，呦呵，还有他为难的时候？</p>

“还没选好？”</p>

“嗯。”顾怀瑾抿了抿嘴角，不知在想些什么。</p>

长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如果是这样的话……</p>

她试探性的开口，“你想开在市郊？”</p>

这个市郊不用多说，自然是指汉市。</p>

见他点了点头，面上依旧眉头紧蹙，丝毫没有舒展的意思，长莺的心也跟着往下沉了沉，</p>

“你别跟我说，你看中的是城西那块地？”</p>

因为城西那边不仅临近铁路，还是交通要道，环顾整个市郊，那块确实是首选。</p>

可问题是那本就有个国营肉联厂在，还是比城东肉联厂还年份悠久的存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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