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出差这两天的确很紧凑，除了落地当晚给鹿方宁打过电话，之后一直没有时间联系鹿方宁，鹿方宁似乎也挺忙的，两天都没有主动找过他，凌睿直到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才想起和鹿方宁算账：“方宁，你怎么回事？这两天都不理我？”</p>

“凌睿，你不是开会吗？我怕打扰你啊！”</p>

“你在忙什么呢？怎么还有回音呢！”凌睿果然是心细如发，从鹿方宁的第一句话里就听出了异样。</p>

“这边临时在布展，空间比较大，没什么东西，自然有回音！”</p>

凌睿对她这两天的行程并不知晓，趁着候机的时间多问几句：“什么布展？在学校吗？”</p>

“在岛上，一个艺术展，等你回来就知道了！”鹿方宁总是言简意赅的，转而问凌睿：“你是晚几点的飞机？我叫小刘去接你吧！”</p>

“太晚了，不是直飞深圳的，需要在上海经停一小时，落地可能一点多了，我自己打车吧。”</p>

“这么命苦，我最烦经停的飞机了，你升舱了吗？”鹿方宁娇滴滴的声音比刚才清楚了些，好像回到了正常的办公室。</p>

凌睿无奈的笑了笑、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脱下来的羽绒外套：“不行，我们有规定，商务舱不能报销的！”</p>

“你还真是精打细算，好几个小时休息不好还不是你自己难受？大不了咱们自己报！”</p>

“不用，今晚到家晚点，好在明天周六了，我可以不去医院，在家休息一天，你晚上回鹿家吗？我到了机场直接过去？”</p>

“我不回去，我今晚可能会住在岛上，这边布展还有很多事，我这两天都有可能回不去。”</p>

凌睿有点无语，看看周围候机的人群，还不算多，自己接着说道：“方宁，前几天我这边有点忙，一直没问你，那个徐熙是怎么回事？你那天喝酒是不是因为那个人，他很麻烦吗？”</p>

“不好说~”鹿方宁略迟疑了一下：“这个人精明能干，的确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投资人，脑子灵活、判断精准，而且他的团队执行能力也很强，我之前总在回避这个人，后来发现一味回避也不是办法，有些合作可以尝试着去做。”</p>

“嗯~~尝试去做”凌睿重复了一下鹿方宁最后说到的几个字，在心里品评了一番，说道：“于是，你这几天在做的布展也是一种和他有关的尝试？什么展？”</p>

鹿方宁淡淡的回到：“画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