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赞......</p>
不,我现在叫佘衾。</p>
我今年...她说,修道之人不问年岁,所以这条忽略。</p>
我的存款好像有八位数,或许还会多一些。</p>
我除了极少数的情况,大多时候都不在除自己家,或法堂之外的其他地方休息,每天都准时起床,准时睡觉,前后误差不会超过半个小时。</p>
我的家在暹罗首府,一个远离人烟的小庄园之内,</p>
我的父亲还健在,我的母亲,还算是建在。</p>
我于六年前搬离那个温馨的家,修建法堂,开始接受信众的供奉。</p>
六年时间里,我一直努力工作,努力寻求解开我内心的迷茫。</p>
而在搬出家六年后的某一天,我接受邀请,跟随着大爷爷来到了种花家一个名为龙港的地方,去探查一个阴气滔天的古墓,随后.......</p>
莫名其妙在被一个女孩上下其手。</p>
她的声音从我的耳垂飘过脑海,喉咙,食管,脏器.......</p>
所过之处,带来一种令我不住颤抖的痒。</p>
她在好奇我手上那些父亲留下保护我的刺符,一直在问我一些关于刺符的问题。</p>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眼都没有看刺符。</p>
她在同我说话,但我得反应许久才能意识到她在说什么。</p>
因为她鼻尖口舌吐出的气,令我有些睁不开眼睛。</p>
我又想起了那天第一次在手机里见到她的场景,还有我对她的第一印象——</p>
嘴,她的嘴,好厉害。</p>
她有好多好多话能讲,可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p>
比如.......‘你穿这么多是有什么心事吗?’</p>
我.......</p>
我倒也没有什么心事,可我应该穿少一些吗?</p>
这天气好像也不是很热。</p>
我不知道。</p>
但她好像在关心我。</p>
她好温柔。</p>
我不能不回答。</p>
我告诉她:</p>
“我下次一定穿少一些。”</p>
她在笑,大笑,震得身后的帐篷都在不停的颤抖。</p>
我觉得我应该说错话了。</p>
不过她没有介意,很好。</p>
她牵着我的手,一点点的摸过我手上的纹路。</p>
她对我说了很多话,我大概听懂了两点——</p>
一,我命格很好,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p>
二,我可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p>
关于第一点,我相信她,但我不相信我自己。</p>
关于第二点......</p>
好可惜。</p>
如果不能和她有一个孩子的话......</p>
不。</p>
不。</p>
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一个孩子的话,可能会没有地方盛放溢出的......爱。</p>
对,就是父亲对我说过的‘盛放多余’。</p>
对,也就是母亲同我说过的,‘爱’。</p>
我有点惋惜,下意识的问出了关于孩子的话题,她对我说,那倒也不一定。</p>
嗯......我好像有些明白了。</p>
困难,但也许可以克服。</p>
没关系,我会想想办法的。</p>
但我现在可能没有时间想,因为她又问我可不可以看看身上的刺符......</p>
我.......</p>
脱衣服是对的吗?</p>
可以脱衣服吗?</p>
她看上去真的对刺符好在意,她会不会也...也动手?</p>
算了,还是脱吧。</p>
如果是她的话.......</p>
......</p>
可恶。</p>
被人打扰了。</p>
我讨厌那个人,真讨厌。</p>
不过还好,以后或许有机会的,因为她邀请我去她家里看鲨鱼了。</p>
等等,家里为什么会有鲨鱼?</p>
......</p>
南子的淫邪之力不容小觑。</p>
和南亚某些以邪异着称的‘神’相比,都不在话下。</p>
她好像一直都很清醒,但又一直迷醉于其中。</p>
真奇怪的状态。</p>
她看我的次数好像多了一些,被南子影响了吗?</p>
可眼神还是和之前一样的。</p>
真奇怪,我身上被她看到的肌肤也开始滚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