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真疼。
?浴露想喊痛,但苦于要建立男子汉形象。苏止一直憋着笑,但表面还是一脸无辜,“不疼吗?”
“不疼。”
再掐下去,手臂都要红了。苏止可不想掐掉对方一块肉,来验证死鸭子嘴到底有多硬,她调转话头,“真的不疼吗?那我试试。”
“诶。”?浴露及时握住苏止要掐自己脸颊的手腕,弱弱开口道:“疼,很疼,非常疼,不是梦。”
苏止点了点头,“所以说啊,我们这次很幸运。遇到了善良的蝴蝶守护使,而不是罪恶的梵蒂恨手下。”
“不过,那哥们也是真的惨啊。”?浴露有所感悟地点了点头。
睡梦中,洛兰再次经历了雨夜的惨剧。她控制不住恐惧地在白渝身旁蜷缩成一团,死死地握紧他的手,气喘吁吁地低声喊着救命。
白渝试着模仿蝴蝶少年,温柔地抚摸在她的头顶,“不怕了,都过去了,没事的,我会保护你。”
洛兰没有意识,但情绪明显被安抚下,她嘴里再次念叨了一句蝴蝶,更加用力地握紧了白渝的手。
柳笙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醒来,她真的会不记得蝴蝶吗?”
“不知道。”白渝看向柳笙,“不过我想大概率会忘记。他应该不会想让她记得的。思念一个再也回不来的人太痛苦了。”
这句话,成功戳中在场人一颗又一颗好不容易坚强起来的心。
“你是在求我?”
陌生的声音不停地刺激着洛兰,她一步一步走进,就看见一个看不清脸庞的男子将僵硬的洛兰抱在怀里,跪在了一个背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