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主不同,要求不同,你所求不小,我才要多做准备的,既然你觉得我浪费时间,也不必麻烦,另请高明吧!”
聂阳摆足了架子,甩手扭头就走,一副懒得管得样子。
地面上,辛辛苦苦用两条腿儿跑的边三针这才赶到。
还没喘口气儿,就听聂阳说要走,一口气卡在喉咙,不知道该上还是该下,两个不大的眼珠子憋的蝙蝠一样,“这就走啊,爷……”
林婉月憋屈是憋屈,但是为了自己的老祖宗,不敢再挤兑聂阳,“卜算子,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重点是我能知道你所求的出路在哪儿?”聂阳装的的高深莫测,心思翻成了花,脸上也没有多的表情。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这就走吧,火蜥蜴他们会送过来!”
林婉月挥手召出一个梭舟,香幔纱帷,镶嵌有宝石珊瑚,一看就是女儿家家得氛围。
边三针抽抽鼻子,陶醉不已,“这可是上好的南蛮女儿香,闻一闻,心旷神怡,嗅一嗅,延年益寿!这可是好东西来得!”
嘀嘀咕咕的看每一颗宝石,垂涎三尺。
聂阳居高临下,看着方位和自己的三千道州域舆图做对比,默默的认路,方元悄咪咪离边三针更远了一点儿,默默跟在聂阳身边儿。
梭舟从鼎宝上空划过,连州很快就被甩到了脑后,都城皇宫就在眼前了。
林婉月没有停顿一秒的意思,门口得守卫习以为常,也没有一个人敢阻拦,粉嫩飘香的梭舟径直进了都城,明晃晃的从皇宫头顶上掠过,前面安静的出奇,空荡荡的,没有上次皇帝阴鸷眼神。
后宫更是一潭死水,让人不安,没有一丝人声,静悄悄落下,边三针和方元都被拦下了。
聂阳搓了搓脸,犹如壮士断腕,“你上次给我了一个小秘境,所以我才帮你这一回,但窥视天机本就是大不敬的,我不能详尽的知道,只能给出一个范围,一个提示,否则那反噬,你我都承受不起……”
“好,都有忌讳,我明白的,不会叫你为难。”林婉月点点头,轻手轻脚的带聂阳进了殿内。
上次来的时候,他还是受了伤得练气一重,亲眼看太虚真人踩爆了吕管事的头,太虚真人高高在上的威胁他不要肖想林婉月……
这一次,还是那个大殿,富丽堂皇极尽奢华,却多了几分死气沉沉,整块灵石挖成得宝座上,没有得太虚真人。
林婉月一直把聂阳带到了后殿,太虚真人偏坐在大大得虎皮椅上,面无表情,看见了林婉月也没有多得波动。
但是,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没了当时一人上玄清宗闹事叫门得威风。
“你去哪儿了?”
“祖爷爷,我去想办法……”
林婉月刚想说聂阳的事,太虚真人却没有耐心听,看林婉月的眼神也比之前更加的无所顾忌。
“我的话你都不听了?下去吧。”
聂阳眉头一挑,看着百般恭谨的林婉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太虚真人把林婉月视为禁脔,不,更准确来说,是自己的所有物,不许人多看一眼,老狗没牙了还要护食一样……
林婉月却不知道太虚真人的阴暗心思,只当是林氏一族得长辈一样对待。
“太虚真人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