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这就让人去拿上好的膏药!”说着再次起身。</p>
“世子...”余文抓着徐哲彦的胳膊不放手:“妾身是时候该去见主母的,来了侯府多日,不见总是要失礼的!”余文微低头小声地说。</p>
看着徐余文小女人的姿态,徐哲彦笑笑,又坐了下来,温柔地说:“不急,你先将伤养好再去不迟,如亭是个很大度的主母,不会因此责怪你的!”</p>
徐余文抬起头,有些懵懂地看着徐哲彦,很是清纯的样子。</p>
“受了如此的委屈还想着规矩的事情,真是让人心疼!”徐哲彦宠溺地说:“好了,什么都不要多想,好好躺着!”</p>
徐哲彦扶着徐余文躺下,掖好被子,就轻轻地走了出去。不一会手中便握着一膏药走了进来。</p>
“来,先擦点膏药。”徐哲彦重新坐在床边,轻声唤。</p>
擦完药膏,也许余文受了惊吓,在徐哲彦的轻声安抚下,她便慢慢入睡。</p>
等徐余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未时初。</p>
“姑娘,您醒了!”站在床边一直安静的贴身丫鬟容冉轻声唤道。</p>
徐余文如今还未经过向主母敬茶,在侯府中还未有位分,只能按之前的称呼。</p>
余文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起身:“世子呢?”</p>
“世子出府去了,临走前还吩咐奴婢,要好生照顾您,还说等您伤养好了就带您去见主母!”容冉规矩地禀报:“姑娘,是不是饿了?饭菜早已准备好了,现在还在锅中温着呢,奴婢这就去让人摆饭。”容冉将余文扶下床,坐在桌边,然后就轻轻地走了出去。</p>
不一会,余文眼前的桌子上就摆满了丰盛的饭菜。</p>
“姑娘,世子说,您受伤了,要好好补补。”容冉一边帮余文布菜,一边解释说。</p>
余文话不多说,直接笑纳。</p>
梅花院中。</p>
如亭当天就收到水榭院中传来的消息。</p>
“我们的这位美人对自己可真是下得去手啊!”如亭感叹地说。</p>
容貌是女子最在意的东西,她竟然说受伤就受伤了!还不怕留疤!</p>
旁边的成碧听此解释说:“夫人,此女子是奴婢在南方一个官宦人家寻来的,她本就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虽是庶出,但也是受家族牵连,本是要充入官妓的!”</p>
“哦?”如亭似是有些惊讶此年轻女子的经历和狠戾。</p>
“是奴婢偷偷地给其门路,让其摆脱了贱籍!”成碧禀报说。</p>
“可留有后患?”如亭并不关心此女子的来历,只要把尾巴处理好。</p>
“回夫人,此女子炸死,其的家族人都已经认为她已经不在,奴婢又为其找了怪医给其换了一些容貌,想来就算是她的父母站在她的跟前也是认不出来的!”成碧认真地答道:“那位怪医,夫人放心,其行踪不定,脾性怪异,他既然说了不会泄露此事!那这件事定将不会曝光于世!”</p>
“嗯,你有心了!”如亭听着满意的回应。</p>
“这是奴婢该做的!”成碧行礼规矩地说。</p>
成碧是自己出嫁前,如亭的父亲亲自带到她的面前的,虽然不同成月般和自己一同长大,但是忠心却是不差的,且府外的事情,成碧很是熟悉,手到擒来。</p>
三天后,在余文的催促下,徐哲彦带着她上午早早地来到了梅花院。</p>
余文老实规矩地跟着徐哲彦的身后,完全没有了水榭院的嚣张模样。</p>
“如亭,这是余文,以后就伺候我了!”徐哲彦来到屋中直接坐进了上首椅子中。</p>
“奴婢余文,见过夫人!”余文朝着如亭的方向,简单行礼。</p>
坐在桌子旁的如亭,看着旁边的女子,嘴角微扬说:“既然是伺候的世子,那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大家和睦相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