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前往張府,戶部尚書得知後,立刻攜了一衆家眷出府迎接。
張鴻本意裝病拒絕,哪知公主竟然親上門來,只能真的躺在床上裝病。
“老臣不知公主駕臨,有失遠迎,請公主恕罪。”戶部尚書抱拳行禮。
身後家眷齊齊施禮。
張楓也在人群裏,見公主光鮮亮麗下了馬車,風姿綽約朝他們走了過來,他心裏憋悶的慌。
田恬笑着道:“尚書大人不必多禮,本宮今日只是來探望張鴻公子。”
此言一出,戶部尚書連忙把她迎進府內。
張楓臉色黢黑,雖然知道她是為張鴻而來,可真聽她說出來,心裏還是止不住的憤怒。
這才多少日子,她抛了秦戊,竟然又對他的堂弟有興趣了。
他只不過是去春風樓一度春宵,真的能把她刺激到這這種地步?
他不信。
她本就是生性放浪,不知廉恥,偏要拿他當借口。
田恬進入張府後,直接要求要去見張鴻。
戶部尚書認為不妥,勸說道:“啓禀公主殿下,您身份尊貴,張鴻身份低微,哪裏能讓您親自去探望,再者要是過了病氣可如何是好?若是陛下問責,老夫擔待不起啊,還請公主諒解。”
簡而言之就是不想讓公主去見張鴻。
田恬此次來就是為了見人的,如今見不到,怎能輕易罷休。
“本宮從不是拘束之人,皇兄更是深谙本宮脾性,尚書大人不必擔憂,若是皇兄問責,本宮一力承擔。本宮自從上次在街上偶遇張鴻公子後,便覺得一見如故,現下聽說他卧病在床,本宮心急如焚,無論如何,本宮今日非見他一面不可。”
戶部尚書也拿她沒有辦法,只能親自領着她去二房見張鴻。
張鴻對田恬可謂厭惡至深,田恬過去他就閉眼裝睡,無論如何也叫不醒。
田恬也沒想叫醒他,她本意就是故意氣莫聰,想讓他死心罷了。
眼下見莫聰沉默無精打采的,她的目的也達到了。
田恬在張府待了一會就離開了,并未久留。
之後的日子,田恬隔三差五就去找張鴻,哪怕他很不耐煩,田恬也要做出一副為他着迷的樣子。
随着她不斷的作,莫聰看她的眼神也稍微正常了一些。
田恬看到效果,激動不已,去張府更加勤快。
這日晚上,田恬在公主府親自熬了一鍋粥,把廚房弄的七零八落,終于做好了。
她當即就要給張鴻送去。
莫聰心裏酸的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但還是陪着公主去了。
他們到張府時,天已經黑透了。
戶部尚書在一旁候着,田恬忍不住問道:“尚書大人,怎麽不見張鴻公子出來迎接?”
除了張鴻之前裝病不見她之外,其他時候都是親自出來見人的。
她畢竟是大齊國最尊貴的公主,張鴻哪怕對她再不滿意,也不敢慢待了她。
戶部尚書頭都大了:“回禀公主,張府上下不知您星夜趕來,張鴻如今正在房裏沐浴,您稍等片刻,他沐浴後即刻過來。”
若是別的事情,他還能讓張鴻第一時間過來,可人家剛踏進浴桶裏沐浴,總不能立刻就讓人家起來吧。
再者公主來的匆忙,也就大房離的近,第一時間得知她過來了,二房離的有段距離,可能這時候張鴻還不知道呢。
“尚書大人,您就讓他慢慢沐浴吧,不用着急,先不要驚動他,本宮可以等的。”田恬笑着道:“尚書大人您也去忙吧,不用管本宮。”
戶部尚書道:“公主,那您在此稍候片刻,老臣這就回去整理衣衫,等下再過來。”他剛才忙着迎接公主,衣裳都沒穿整齊就出來了。
“好。”田恬答應的很痛快,待尚書大人一走,她立刻對莫聰道:“走,咱們去二房。”
眼下就是大好時機,她不能就這麽眼睜睜錯過了。
也許過了今天,她大事可成。
莫聰驚訝:“公主,現在去二房?”他剛才可聽尚書大人說了,二房的張鴻正在沐浴呢。
田恬點頭:“正是,現在就去。”
莫聰忍不住道:“公主,您現在去也無濟于事,那張鴻正在沐浴,且您身份尊貴,合該那張鴻來拜見您的,您不必親自過去。”
晚安,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