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聞言,點頭道:“你有心了,本宮馬上過去。”原主很喜歡看人打架摔跤,更喜歡看人和動物打架,曾經專門派人去深山野林獵活獅子活老虎等,為的便是看人和動物對決,場面越血腥越刺激。
田恬雖然不喜歡那種場面,但原主喜歡,為了人設不崩,她必須去演武場中看一場,然後在找機會廢掉那種血腥游戲。
“公主,演武場中風大,您在穿一件披風過去。”說着,若梅取來一件雪白披風給田恬罩上。
田恬點頭。
宮女又遞來一個小火爐給她捧着。
田恬收拾妥帖被衆人簇擁去了演武場,當她看到演武場中的人,頓時整個人就不好了,差點沒走穩摔了一跤。
莫聰,他怎麽在那裏!
她簡直要崩潰了,好不容易進宮躲幾天,原以為不會遇到莫聰了,沒成想剛出宮就給碰上了!
只見莫聰赤着上身,被關進了獅子的籠子裏。
那鐵籠大約有四十平方大小,被分為兩個區域,中間以一道鐵栅欄區分開,一邊關的是獅子,一邊關的是莫聰,只要令下,外面的人會用力拉繩索,鐵籠中間的鐵欄栅就會被提起,原本兩個區域就會合二為一,雙方可以在四十平方的鐵籠內進行搏殺。
這種游戲是原主以前最喜歡看的,雙方搏殺必有一死,人贏,則獎勵賞銀一百兩。動物贏,則人被動物吞吃腹中,十分血腥。
田恬氣急敗壞質問若梅:“本宮不是交代過不許去招惹欺辱莫聰,為何莫聰會在鐵籠之內?”
就在田恬質問若梅之時,站在演武場前的管家見公主和若梅在說話,以為公主在吩咐若梅喊開始,他立刻大聲道:“開始。”
下人們聽到命令,四人合力拉緊繩索,把鐵欄栅提起。
鐵籠大開,獅子第一時間朝着莫聰張開獠牙撲過去。
那腥臭的口水流到了莫聰的身上,莫聰不能力敵,連忙閃躲,尋求更合适的時機,然後給予獅子重傷。
獅子和人搏殺本就刺激血腥,頓時演武場中尖叫連連。
田恬話還沒說完,看到莫聰和獅子已經搏殺起來,頓時臉色大變,整個人都不好了。
“誰喊的開始?”田恬大聲道。
管家聞言,連忙上前:“回禀公主,是奴才喊的開始。”
“本宮都沒讓開始,為何擅作主張?”田恬那眼神能殺人。
管家被吓得噗通一聲跪下:“回禀公主,奴才剛才見您和若梅說話,奴才離的遠,聽不清楚,還以為您說開始,故而才喊的開始。奴才知錯,請公主恕罪,奴才再也不敢了。”
管家也冤枉的很,平時這種事情,公主也是跟若梅說的,然後就喊開始了,說到錯,大家都沒錯。
若梅此時也連忙跪下解釋:“回禀公主,奴婢們一直謹遵指令,并未招惹欺辱莫聰,此次莫聰來公主府參與搏殺,是管家親自去請來的,是他自願來的。”
田恬聞言,明白不是他們的問題,且此時也不是繼續糾纏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人救出來才行,否則稍微不甚便有性命之憂。
莫聰雖然有點本事,但和獅子搏殺,被當做腹中餐的幾率極大。
上輩子并沒有這一出,她也不知道莫聰是否會贏,不過不管如何,定要在第一時間阻止這場搏殺。
“管家,你務必第一時間阻止這場搏殺。”田恬吩咐。
管家驚訝,不解為何公主性情大變,以往她最喜歡的便是看這種血腥搏殺,不過現在并不是他疑惑的時候:“是,老奴這就去辦。不過現在已經在進行中了,唯有兩個辦法,其一,等到獅子和莫聰各執一方,下人們迅速放下鐵欄栅,獅子便不能繼續撲殺,其二,便是從廚房拿來一塊肉,在肉上塗滿迷藥,扔給獅子吃下,待藥效發作後,獅子暈倒,再将莫聰救出。只是這兩個方法都需要時間,若這時間內莫聰不敵獅子,只有喪命的下場。”
田恬腿都被吓軟了:“還不快去。務必救出莫聰,不能有絲毫意外。”
莫聰是這次的任務目标,他不能死,一旦死去,她的任務也等于失敗。
“是。”管家連忙去辦。
鐵籠內,莫聰還在不停閃躲,利用巧勁讓獅子撞擊在鐵籠上。獅子不可力敵,只有等它沒力氣或負傷後,他才有反敗為勝的可能。
田恬看的憂心忡忡,演武場中拉繩的四個下人也在尋求時機,只待一人一物分開來,他們就立刻關鐵欄栅,只是獅子跑的太快,如影随形的緊盯莫聰,他們根本找不到關鐵欄栅的時機,若是一個處理不好,把一人一物關在狹小的區域內,只會方便獅子更好下手。
莫聰身上已經被劃了無數血痕,他還在咬牙堅持,只有贏了,娘親的藥錢才有着落。
田恬看着鐵籠中的情狀急的不行,那獅子定是被下人故意餓了些時日,莫聰狀況艱難。
“快去催催管家,務必在第一時間內把肉拿來。”
晚安,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