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徒弟10(2 / 2)

賀霓雲正式住進來,臨走前突然轉身,認真地對南鶴道:“我覺得在整個修真界你是最适合我的,我想我也是最适合你的,希望你考慮一下。”

“慢走。”南鶴說。

賀霓雲氣悶地進房間了。

他的身影消失,燕灼就立刻将他從心裏劃去,一心一意地抱住南鶴的胳膊。他慣會撒嬌,晃着南鶴手臂的動作做起來毫無違和感,“師尊,你這次修為有沒有精進呀?有什麽感悟嗎?”

“有一點,想聽嗎?”

燕灼點頭:“想聽!”

“你先告訴我賀少宗主為什麽住進來。”

說到這個,燕灼抱着南鶴胳膊的手都微微松開了,臉上的笑意淡去,有些委屈地低頭:“師尊怪我嗎?”

南鶴哪裏怪他,只是想聽聽是怎麽回事。對于5544不經過腦子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賀少宗主親自來天一門求親,想要跟師尊結為道侶。事關于師尊的事情,我不敢怠慢。他想來我只能答應,怕耽誤師尊。”燕灼小聲道,嗓子幹澀又難受,“師尊,你真的不想跟賀少宗主結為道侶嗎?”

見他垂着眼,滿臉都是委屈和傷心,南鶴手指微動,最終還是擡起來擦了擦他的眼角,“我不想。你要是不想大可拒絕他,你在這裏何時說話不管用?”

燕灼聽夠了想聽的,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立刻擡起臉對南鶴笑了笑,親昵地抱着南鶴不放。

南鶴被他抱得緊緊的,有些奇怪,似乎他這次閉關,燕灼變了一些?本來也愛粘人撒嬌,只是沒到這種程度。或許是兩個月沒見他感到孤獨?

沒一會兒,葉珞與衛岸練劍回來,激動地在南鶴面前說了會兒話,讓南鶴指點了一番最近的練劍成果。

燕灼就坐在一旁吃靈果,輕描淡寫地對衛岸提起:“師弟,賀少宗主住在你的隔壁,你晚上切記不要走錯房間。”

“什麽?!”

葉珞與衛岸驚訝失聲。

燕灼起身:“大師兄,規矩使然,可不能慢待和賀少宗主。我還有好多劍法不會需要請教師尊,這些事就交給你啦。”

葉珞皺眉,礙于南鶴在場也不好說什麽,只答應道:“嗯,我知道了。師尊,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嗯,去吧。”

南鶴修為臨近渡劫期,柳歸星十分關心,剛剛已經傳音讓南鶴去主峰。

他離開斷天峰,燕灼看向喝茶的衛岸,問他:“師弟,你的歸心劍法練得如何?”

衛岸實誠道:“比較生澀,大師兄讓我再練一個月再去請教他。”

燕灼憂心道:“師尊出關,我們即将去神墟秘境,一個月還是太久了。你演示一遍我給你看看,或許有不同的辦法。”

衛岸是個修煉狂,當即就起身運劍,精力充沛地在燕灼面前演示了一遍。

燕灼目光一錯不錯地看完,有些遲疑地點頭:“開始還是很不錯的,後來有些滞澀。明天我帶你練幾遍看看,你別急。”

“謝謝二師兄,那我就回去了。”

“等等——”

“二師兄?”

燕灼按着他的肩膀坐下,靠近他道:“師弟,無論走什麽修煉道理,都需要腳踏實地。我把你帶進師門,是因為一眼就看出來你沉穩上進,你的劍修之路還很長。”

衛岸不明白他要說什麽,但是聽到燕灼誇贊他肯定他,心裏升起幾分開心,臉上的表情也軟和了。

“你有空就勤加練習,不拘什麽場地。住在你隔壁的賀少宗主,他現在已經一腳跨入分神期了,在修仙界也是修為不低了。他性格平易近人,你常去請教,一來可以精進,二來也不顯得我們冷落貴客。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衛岸很聽燕灼的話,說什麽信什麽,立刻就應允。

“去找賀少宗主,一定要将自己打理整潔,若是出了汗,可以立刻把外衣脫去,清涼又幹淨。”

衛岸:“好。”

燕灼拍拍他的肩膀:“我的師弟是不世之才,很快就能跨入元嬰的。”

衛岸走後,院子裏就只剩下燕灼一人。燕灼慢悠悠地喝茶,手指輕輕敲打石桌。

“你……你是人嗎?”心魔看明白了燕灼的操作,頓時為燕灼的行為感到驚嘆,“你用你的師弟去勾搭賀霓雲,是這個意思嗎?賀霓雲這個情場老手看得上什麽都不懂的衛岸?憑什麽?”

燕灼放下茶杯,淡淡道:“整個天一門,衛岸煉體最優秀。在天一門是獨一份,在整個修仙界也不會差。而且,衛岸這個名字取得很好……”

“衛岸……可惡,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感情是雙向的,我只是在給出機會,其他的還要看他們自己了。這只是一策,并不是全部。”燕灼不是出賣師弟成全自己,他拉一條線,成了最好,不成他也不勉強。

心魔:“我看你真的很魔道。”

心魔下線時就是爬床時,他只是play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