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叔叔11(2 / 2)

傅重光想起他說5544是喵喵神,不由得嫌惡道:“這是貓尿?”

南鶴的動作頓住:“?”

“真的是貓尿?拿走!滾開!”

真的,南鶴對喵喵神發誓,他有時候真的不想逗弄傅重光,只是傅重光,他總是不知不覺對他露出十分惹人去逗弄的一面。

執拗又可愛。

這誰忍得住不去逗他?

“都用了多少次了,現在嫌棄也晚了。”南鶴繼續動作,溫熱的手指帶着藥油從傅重光的腿上劃過。從腳踝到腿根,蒼白無光澤的皮膚上印着不少痕跡,南鶴的眼神微暗。

“明南鶴!把你的封建偏方拿走!誰跟你說貓尿可以治腿?你有沒有讀過書?”

“我都不嫌棄。”南鶴故意惹他,擡起他的一條腿,在剛剛按摩過的地方輕輕親吻了一下。

傅重光微微瞪大眼睛,一瞬間瞳孔都擴大了,伸手去推南鶴的腦袋,“你不嫌棄,我還嫌棄呢!滾開!你是不是有病?”

南鶴按住他的手,湊上去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傅重光大腦徹底混亂,扯住南鶴的耳朵,怒吼:“帶我去洗澡!你怎麽如此惡心?”

南鶴絲毫不掙紮他扯住耳朵的手,好笑地看着他暴怒的模樣:“你覺得有奇怪的味道嗎?”

傅重光氣得胸口都在起伏,哪裏能注意到這些地方?看着他眼裏都帶着得意戲弄的笑容,才反應過來這周圍只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草藥香味。

“明南鶴,耍我很好玩嗎?”

“很好玩啊。”南鶴安撫地親親他,“現在還覺得髒嗎?”

傅重光洩憤一般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南鶴不在意地擦了擦唇上的血:“傅先生屬狗的嗎?”

“不。”

“對,是屬于我的。”

傅重光露出受不了的表情:“快點按摩,我要睡覺了。”

“你現在就睡。”

“你開着燈我怎麽睡?”

南鶴挑眉,敷衍道:“那我盡量快點。”

傅重光抱着胳膊不耐煩地等待。

誰都沒有說話了,夜間的卧室裏霎時間安靜下來。傅重光的目光放到南鶴低垂的眉眼和額頭的汗珠上,手指微微摩挲了一下。

可能是南鶴的呼吸聲太過均勻,舒緩沉重,傅重光不自覺打了個哈欠,眼裏多了幾絲困意。

等南鶴給他按摩完再擡頭,就見傅重光已經靠在床頭五官舒展,安安穩穩睡着了。

這就是開燈就睡不着的傅先生,睡得香香的。

南鶴去洗了手,動作輕柔地将傅重光抱住放到枕頭上睡好,跟着躺下去展開手臂。下一秒,沉睡狀态的傅重光宛如草地上翻滾的小綿羊,自發鑽進了南鶴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了。

明永元以最讓人意想不到的理由收到拘禁,喜提三個月公家飯。因為他的身份,財經新聞大肆報道,從出事到宣判僅僅是一個月的時間。

當然,這其中傅重光運作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明恒瑞與宋如意母子勉強逃過一劫,三人灰溜溜地搬回了曾經的三室一廳住宅裏。

明家住宅南鶴找人從頭到尾清理了一遍,在傅重光的要求下,仍然住在他這邊。

明達集團的市值下跌到不可思議的程度,然而明永元走了,明達群龍無首,總裁的位置依舊輪不到南鶴這個纨绔二代來坐,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人會想到他。

誰不喜歡大權在握,誰不喜歡名利巅峰呢?無主的東西才是更好得到的,不是嗎?

5544看着明達的數據很憂心:“宿主,你怎麽這麽堕落啊?看看你爸爸的心血吧,真要是改名換姓了怎麽對得起他啊?”

南鶴穩坐釣魚臺:“你怎麽知道我沒努力?”

“你天天就跟在金主身邊,你幹什麽了?”

“你說他是我的什麽?”

5544說:“金主啊!”

南鶴不緊不慢地放下咖啡:“金主,我讨好金主才是正事啊。”

5544真是不知道說什麽是好:“你真是幹一行愛一行啊。”

南鶴道:“因為我的金主已經在幫我收購股價了,明達的內亂加劇也是他一手促成的,我只用等着就行了。”

5544心頭的重擔突然松懈下來,看着南鶴氣定神閑的模樣都覺得透着智慧的光芒,忍不住誇贊他:“宿主,你真是深謀遠慮啊。金主征服世界,你征服金主,這就是曲線救國啊!”

南鶴:“嗯。”

“你真是辛苦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成了個沒用的廢物呢。”5544谄媚地伸出毛茸茸的貓爪道,“我來給你踩踩背,舒服嗎?”

“嗯,再往左一點。”

“好嘞!”

另一邊的觀潮住宅區內,董茗臻看着手機上撥打不通電話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亂。為什麽明恒瑞會被明南鶴整了,還被他報警抓了?到底是怎麽了?

要知道,明恒瑞可是與明南鶴抗衡到最後的唯一贏家啊,怎麽會這樣?

十年前,董茗臻就開始做一個沒頭沒尾的夢。

這個夢随着時間慢慢地顯示他的真正面目——這個世界是圍繞幾個人而運轉的,其中氣運最強的就是他從小就認識的纨绔二代明南鶴。

明南鶴從小錦衣玉食長大,在二十三歲這年命運急轉直下,父母雙亡,家裏的公司也被人搶走,他整個人陷入人生的低谷。

但是低谷只是暫時的,他經過苦難的沉澱,卧薪嘗膽,強勢地卷土重來拿回了屬于他的一切。然而,他的一生就是多磨難的,最近幾年的夢境反複提起這個世界會有異數産生,也就是明南鶴最終的結果不一定是成功的,他的對立面,站着另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他的堂哥明恒瑞。

不管夢見多少次,始終沒有最終的準确結果。董茗臻帶着世界的暗示和預告,才敢冒險将自己的腳踏上明恒瑞的船上。

他腳踏兩條船,心裏卻把握極大,确保最後無論是誰贏了他都有不變的地位。

然而,僅僅是一個月過去,他就驚慌了。

明南鶴聯系不上,明恒瑞進局子差點被拘禁,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在他不斷的轟炸下,那邊的明恒瑞終于接電話了,董茗臻滿懷擔憂地開口:“恒瑞,你最近到底是怎麽了?”

他話音剛落,就聽明恒瑞冷冷地問他:“你知道嗎?明南鶴他徹底抛棄你了,他現在有個如膠似漆的愛人。”

三只奶貓喝了奶就有勁兒了,還哈人,有只趁亂咬了我一口,幸虧我我的狂犬疫苗還在期內,哼,根本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