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老婆!
南鶴毫不避諱在謝蘇唇上沾了一下。
“不知羞恥!不知羞恥!”謝老太太捂着胸口哀聲叫喚,“我怎麽會生了你這麽個畜生啊!”
一句話戳中謝蘇的痛點,謝蘇臉色微變,剛要開口就被南鶴按住了。
“怎麽生的?那應該問問你自己啊?為什麽貪圖歡樂管不住自己的身體?”
“你......”
迎面而來的莫大羞辱,謝老太太差點暈過去。
“景南鶴!你知不知道......”謝老太太顫抖着手指着謝蘇,“他是個怪物!他一個男人,卻......”
“啪——”茶杯碎在腳邊的聲音止住了景老太太的未盡之語。
“茶杯怎麽碎了?”南鶴走到沙發旁,動作強硬的将景老太太扶起來坐正。
謝老太太驚疑不定,難道景南鶴知道了謝蘇畸形的身體?果然是不知廉恥的狗男男,怕是床都滾爛了!
這樣也好,既然有人在乎,她就能威脅住景南鶴。
“你也不想......”謝老太太扭曲的面容浮起一抹快意。
“老東西,想去東京灣是嗎?你這把老骨頭,用得了三斤水泥嗎?”南鶴慢條斯理給謝老太太整理披肩,披肩上每根流蘇都理順,語氣卻十分陰狠,“老子這把年紀哄個老婆回來不容易,自己都舍不得說一句。你敢壞了老子的好事,就別怪老子把你們一家三口都送去沉海。”
他從不覺得謝蘇的身體有什麽問題,但是也不想有人拿這種事情大做文章傷害謝蘇。
“你敢!”
“我怎麽不敢?”南鶴壓低聲音,“老太太當景豐這麽大家業,是我跟人過家家玩來的?”
謝老太太瞳孔一縮。
“笑好看點,別找老子的晦氣。”南鶴站起身理了理袖口,“不打擾了,過幾天送點喜糖過來給老太太潤潤嘴。”
誰稀罕!
謝老太太敢怒不敢言,恨恨地盯着兩人遠去的身影,手指要将沙發抓破。
剛剛南鶴說話聲量實在小,謝蘇沒聽見,出了門就問:“你跟她說什麽了?”
“說了幾句體己話。”
“體己話?”
“讓她照顧好自己,別玩水。”
謝蘇:“?”
戶口本拿到手,兩人就往民政局過去。
辦理,照相,蓋章,紅本本到手,正式成為合法夫夫。
“結婚了?”兩人站在民政局外,南鶴将戶口本放進口袋裏,捏了捏老婆的香軟小手。
“後悔了?”
“怎麽會後悔?”南鶴手掌貼上謝蘇的小腹,“沒有寶寶多好,我把謝總綁回去不知天地為何物去。”
謝蘇輕乜他一眼:“哼,景總的想法未免太多,在我這裏恐怕實現不了。”
南鶴挑眉:“我不覺得,我會努力讓謝總也對我欲罷不能的。”
“嗯?”
南鶴拉開後車門:“謝總請。”
謝蘇不明所以進去:“坐後面嗎?”
“欲罷不能第一步。”南鶴跟着坐進去,車窗一瞬間換成單面玻璃。一手托住謝蘇的腰,一手解下脖子上的領帶繞上謝蘇的眼睛。
“幹什麽?”密閉的空間裏,視線陡然被擋住,謝蘇身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南鶴沒回答,湊上去一下一下啄吻謝蘇的唇,一直親到脖子上,含糊道:“謝總穿西裝真好看……”
謝蘇伸長了修長纖細的脖頸,隐忍迷離的表情像只引頸自戮的天鵝,“……會有人來的,別這樣……”
“慶祝新婚。”
兩人慶祝完開車去新江區新房,車直接開到地下車庫。
謝蘇薄唇微腫,西裝外套搭在滿心愉快的南鶴胳膊上,馬甲不知所蹤,襯衫歪歪扭扭挂在身上,前三顆扣子已經扣不上了,露出滿是痕跡的痕跡,如同白雪落紅梅。
“搭我的手。”南鶴開車門伸出一只手。
謝蘇冷着臉推開南鶴的手,扶着座椅出來,一只腳踏上地面就踉跄了一下。
“西裝給我!”
“還要穿嗎?”
西褲上明顯一塊濕跡,從身前漫延到身後,謝蘇看一眼都覺得惱怒。
“給我!”
南鶴展開西裝,從後擁住謝蘇,将西裝圍在他的腰上,好奇道:“謝總生理期的時候也這樣圍過嗎?”
“啊——”
景總胸口遭受來自生氣老婆的重重肘擊,然後被抛棄在車庫裏。
不想再寫文了
今天寫到不知天地為何物的時候,我媽出現在我身後,吓得我一下午連兔男郎的西裝跪都看不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