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6(1 / 2)

總裁6

會議召開,正式确定了西城地皮的建設方向與規劃,與謝氏的合作也正式步入正軌。

“景總,這是會議文件。”林特助道,“謝氏那邊很快就會派人來的,到時候再開個商議會就行了。”

“好的,謝謝。”南鶴點頭,“元澤呢?”

林特助扶了扶眼鏡:“好像去威速洽談投資事宜了。”

“哼。”南鶴哼笑一聲,“他知道努力了?我沒空的時候,他遇見挫折的話,不要急着幫他,他也該嘗嘗苦頭了。”

“好的。”

謝氏集團第二天派人過來商談西城地皮建設,在地産方面,謝氏才是最真正的大佬,景豐靠軍火起家,後續外域發展也只是投資過,西城地皮建設還要看謝氏的方案。

簡單而言,就是一個出錢,一個出力,合作共贏。

南鶴拿着文件進入會議室,視線掃視一圈,在上位坐下:“你們謝總不來嗎?”

謝氏的總監搖頭:“謝總最近要去海市,今天出發的,得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說起來她也覺得奇怪,畢竟這場會議還是很重要的,景豐的主持人都是景南鶴本人了,謝氏這邊要是謝總不來還是很失禮的。一向進退有度的謝總反駁了她的提議,帶着人去海市做考察了。

看景總這個意思,好像還很挂念謝總......不過聽說景豐的小少爺曾經跟謝氏的小少爺有過一段,也算是前任親家了,熟稔一些也沒什麽問題。看景總這樣子,對謝總沒來只是遺憾,并沒有生氣怪罪。

“海市?”南鶴笑了一聲。

海市有什麽重要考察還需要他這個集團總裁親自去,只有一種可能,他在躲避他了?

那天在酒店不是很硬氣嗎?恨不得撲上來把他撕碎?

原來只是色厲內荏啊。

“沒關系,稍後我會抽出私人時間去跟謝總聊聊的。”南鶴意味不明道,“會議開始吧。”

一場會議開了将近三個小時,謝氏帶來的員工都是行業內的精英,一提出的方案與計劃都是貼合西城具體的,看得出來在會議之前他們就親自去西城實地驗查了。

“跟謝氏合作很愉快。”南鶴與孫總監握手,“已經準備好了午餐,各位就一起去吃個飯吧。”

孫總監笑着點頭:“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吃完飯,南鶴與孫總監添加了聯系方式,對孫總監道:“之前有件事惹謝總不開心了,謝總從海市回來,麻煩孫總監及時告知我,我好親自去給你們謝總賠禮道歉。”

話裏話外的信息量都很大,孫總監也不是蠢人,明白景豐的景總實在心系謝總,只是告知回來時間,并不是什麽商業機密,她立刻就答應了。

“好的,謝總回來我一定及時告訴您。”

“那就謝謝孫總監了。”

南鶴是個有耐心的獵人,獵物躲起來隐蔽自己,他也不着急,一邊工作一邊等待獵物自己現身。

等待是用的,大半個月時間,他就收到信息說他的獵物回來了。

剛下飛機,謝蘇就覺得無端的頭暈與渾身乏力,明明這幾天在海市早睡晚起,休息得當,卻仍然覺得困倦與食欲不振,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如果是水土不服早就在去海市的時候就不舒服了,偏偏就是臨近回來的時候難受得很。

“謝總,你怎麽了?”謝蘇扶額,差點倒下去,助理連忙就去攙扶。

陌生的身體的接觸讓謝蘇不适,輕輕推開助理的手,搖頭道:“我沒事,可能是昨天晚上熬了夜,身體沒适應。”

“有問題的話還是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助理關心道,“有些問題早檢查早知道,也會安心許多。”

謝蘇點頭:“我知道的,謝謝你。”

剛回到謝氏集團,前臺跟謝蘇問好,随口就道:“謝總回來得剛剛好,景豐的景總來了,正在會客室等您呢。”

平緩的心情驟然緊張起來,謝蘇不自覺蹙眉:“景豐的景總?”

景南鶴來幹什麽?

半個月前本來由他去參加會議,可是一說起景南鶴這個名字他就不想見。在那次的酒店混亂一夜之後,他的身體就有了問題。

明明前三十多年他都是一個人獨自躺在床上睡覺毫無問題,自那之後的每個寂靜夜晚,他的身體就會出現難以啓齒的反應,心裏也是莫名渴求,似乎在叫嚣着再重溫那夜的瘋狂,時間越久越是嚴重......

他一直厭惡自己的身體,連帶着也不喜歡自己。眼下這種羞恥的反應更讓他覺得自己就是罪惡的。

聽到景南鶴的名字他就已經難耐了,他不敢想象見到景南鶴,他的身體會不由自主做出怎樣背叛他意志的恐怖行為。

他不能見他。

謝蘇冷着臉,轉身就要離開。

下一秒,他自認為排斥的嗓音就出現在他的身後了。

“謝總。”

謝蘇的渾身冰冷,不敢回頭。

“謝總這又要去哪裏啊?”南鶴理了理西裝領帶,腳步悠閑地走到謝蘇的面前,笑盈盈地看着他,“謝總真讓人好等啊!”

謝蘇擡眼看去,接觸到南鶴深邃帶着笑意的雙眸,反射性地別過頭,“你怎麽來了?”

南鶴勾了勾唇:“沒事就不能找謝總嗎?我們也算是在酒店......”

“景南鶴!”

“在酒店一見如故。”南鶴提高聲量,表情無辜又戲谑,“怎麽了?謝總好像生氣了?是我說錯什麽了嗎?”

南鶴的身軀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清晰的聞見他身上淩冽雪松的氣味,恰如那一夜,汗水混合着松木淡香在大床上翻滾,沾染上他滿身。

以至于他來到集團,助理還好奇地問他是不是噴了香水。

這被強行侵入的一切,無時無刻不反複提醒他一個事實——他和景南鶴上床了,景南鶴知曉他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了!

他好像走在萬丈深淵上的鋼絲橋,稍有不穩便會萬劫不複。他的煩躁,他的無力,他對這個世界的麻木與厭倦再次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