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20(2 / 2)

去就去,再苦也總比跟在這個畜生兒子身邊好,他寧願去入贅了。

“有些醜話我就說在前頭了,我雖然你身邊,但是消息還是靈通的。但凡我聽見一絲你還在賭的消息,就等着我去退錢吧。”南鶴冷冷提醒。

戒賭說了那麽多次,前面有多少次是敷衍秦森很清楚,但是這次是真的不能再真了,要麽再去賭,要麽就去死,二選一。

秦森萎了,點了點頭:“我一定戒賭。”

“光說說沒用,你最好能管住自己的手。”

第二天一早,南鶴就帶着小傻子與秦森往吳青蘭家去。

因為提前打電話說明了情況,吳青蘭索性關了店門,将南鶴三個人帶到了自己的住房裏。

“幹媽。”南鶴笑盈盈帶着大包小包的禮品,“還麻煩你做飯。”

“幹媽。”江聆乖乖喊人。

吳青蘭還不知道江聆與南鶴的真是關系,只當是江聆随着一起叫的,也痛快點頭:“哎好。說什麽麻煩不麻煩的,燒飯給自己兒子吃還叫麻煩嗎?”

南鶴嘴甜又會哄人,這半個月來隔三差五就來跟她說說話,天晴下雨也打電話問候,甚至還來幫她解決了一次貨源問題。這真心和假意多看兩眼就能看出來,吳青蘭對這個半路兒子是越看越喜歡,心裏已經把他當半個親兒子了。

真該讓那些打她財産注意的親戚好好看看,什麽叫兒子!

“這是我爸,以後就入贅來了。”南鶴道,“從此以後他就不是我親爸,是我幹爸了。”

秦森:“???”

這畜生在說什麽沒邏輯的話啊!

怎麽不是多了個繼母,反而他變成了幹爸啊!

吳青蘭也愣了一下,迷惑地看着南鶴。

南鶴從容解釋:“我這親爸還沒有我幹媽跟我親近,幹媽排在前面,他随幹媽。”

繞的不能再繞的道理,把吳青蘭哄得眉開眼笑,拉着南鶴的手笑道:“你就是會哄人!”

兩人間聊得熱熱鬧鬧,江聆有些急切想要加入,頓時也推銷自己:“幹媽,我也會哄人!”

吳青蘭摸摸這傻的可愛的小傻子的腦袋:“那你也哄哄我?”

江聆:“幹媽漂亮!溫柔柔!厲害!”

“果然會哄人。”吳青蘭點頭,“說得我開心!別坐着了,都餓了吧,來吃飯了!”

一餐飯吃完,江聆捧着圓鼓鼓的肚子像個小尾巴跟在南鶴身後,秦森被留在吳青蘭家,等遷移了戶口,從此就是吳青蘭的贅婿。

舊城區的事情解決完,去海市要提上日程了。

舊城區沒有什麽好留念的,南鶴留了幾天收拾房間裏重要的東西,江聆也去和他唯一的朋友路憫告別。将房子的管理權交給吳青蘭後,兩人就在秦森與吳青蘭的目光中,坐上秦森包下的私人面包車離開了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

從前一切都将遠去,未來光明,日日如新。

江市與海市相隔将近一千公裏,為了寶貝女兒小元寶能跟着一起走,南鶴財大氣粗包了車,兩人坐了一天一夜的面包車,才到達海市。

趙乾已經替南鶴看好了可以養寵物的出租房,離財經大學大概半小時的車程,來往有公交車,很方便,将地址直接發給了南鶴。

考慮到搬家行李很多,面包車直接停在出租房的街區巷口,江聆東搖西晃下車,第一件事就是捂着嘴找垃圾桶。

對于一個從來就沒有坐過車并且車程又超長的人來說,這一路上簡直是水深火熱,從江市一直吐到海市,小元寶都跟着蔫兒了不少。

“喝水。”南鶴開了瓶礦泉水遞給小傻子。

江聆連忙将南鶴推開不想讓他看見垃圾桶裏的穢物,搖搖晃晃拉着南鶴往旁邊走。

人都要吐沒了,還要講究在老公心裏的形象,南鶴失笑:“你什麽樣子我沒見過?”偶爾兩人做得太過,某個小傻子甚至失禁,髒污的床單都是他打水用手搓,這算什麽?

“不看。”江聆只剩一口氣也要爬起來,用腐朽的聲音維護自己的形象,“小元寶,小元寶吐嗎?”

小土狗元寶身體壯實,素質倍棒,下車蔫兒了一會兒,聞到新鮮的空氣就搖着尾巴樂颠颠在街區巷口探索新領地了。

“小元寶很好,只有元寶的媽媽的吐了。”南鶴道,扶着他在花壇上坐下,“休息一會兒,我去搬行李。”

“我也搬。”

“坐好。”

南鶴一邊打電話聯系房東,一邊将車上的行李拿下來給司機付尾款,司機離開沒一會兒,房東就到了巷子口。

房東四五十歲的年紀,穿着花團錦簇的休閑短袖,搖着扇子走過來,“是你們要租房子呀?”

“對,是我們。”

“東西多了點,搬不了吧?”房東搖着扇子,“等會,我去借個推車來。”

幾個行李箱堆在推車上,南鶴牽着江聆的手跟在房東去了他們的新租房。

“這狗兒真胖,坐車帶過來的哦?”房東将鑰匙遞給南鶴,“換不換鎖随你們,只有這一把鑰匙,你們要看好這小胖狗哦,亂叫亂尿亂拉不行的呀?”

“謝謝,它會乖乖的。”

下個世界首定雙性總裁,會生子,這個寶寶是背景板,感情和劇情的助推器,介意的寶貝們可以跳過這個世界,但是我們下個世界一定要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