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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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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乖顺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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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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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又生了一堆火，把湿木头扔进去烧出浓浓的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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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是为了给萧司衍送点信号，方便他找过来；二来，反正还剩下四个杀手，要是引来她正好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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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苏乔等了半天，也没看见剩下四个杀手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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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困了，上下眼皮打架，脑袋小鸡啄米般点啊点，眼看要一脑袋栽下去的时候，被男人宽厚温热的大手稳稳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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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动作轻柔地将苏乔挪回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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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抽回收，却被睡熟的小姑娘一把抓住，她人没醒，喃喃念着：“黑袍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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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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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边泛起一线鱼肚白之际，苏乔警觉地猛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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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缩在角落，他长手长脚以一个并不舒服的姿势蜷缩着，面具下那双眼睛紧闭着，能看见长而浓密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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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轻轻拍醒他，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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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嘈杂的脚步声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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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敌是友，苏乔打手势让阿九在里面待着，她摸出从杀手身上收缴来的枪，身上裹着睡袋，像个蠕动的大虫，一拱一拱匍匐着爬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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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爬出没多远，苏乔敏锐地觉察到身后有人靠近，反手就是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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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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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惊起林中飞鸟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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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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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被一枪爆头的唐易人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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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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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也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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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开枪那一瞬看清了来人的脸，在最后一刻拼命调开枪口，这才让子弹惊险地擦着他的头发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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