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斯泽久久没有动静，傅佳佳干脆就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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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一步，周斯泽便跟上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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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佳佳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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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不明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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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他垂下眼睫，好在天黑，楼梯处的灯光昏暗不亮，掩盖住了他眼角的那一颗泪珠，“我答应许清欢，送你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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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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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我送你吧，送……我们的孩子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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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佳佳的唇动了动，终是没忍心再说什么残忍的话，随他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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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路，走的无比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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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一个台阶都那么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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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难得在一起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周斯泽真的希望她家住的再高一些，再高一些，自己能再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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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台阶总会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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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佳佳公寓的门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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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敲了敲门，许清欢一直就等在门口，所以开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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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傅佳佳，和她身后的周斯泽，就知道他们没怎么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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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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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能怎么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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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佳佳总不能要求周斯泽把那个孩子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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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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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欢主动过去拉住了傅佳佳的手，然后深深瞥了一眼周斯泽，抿唇，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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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我这么做，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