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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至森不是抱着去得到许清欢，才过去的，他只是想陪在许清欢的身边，确认她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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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公寓楼下，他想打电话给许清欢，想了想，又拨给了傅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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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发现她关机，才不得不重新把许清欢的号码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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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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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这里睡觉，刚才哭了一场，哭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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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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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欢突然想起来，聂至森可能还不知道他们分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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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和周斯泽之间发生了点事情，闹得不太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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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上来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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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欢愣住，“你来公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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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看看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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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好！你上来吧，我给你开门。”许清欢住在傅佳佳的公寓里，怎么可能对聂至森来看妹妹有什么意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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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就是聂至森给傅佳佳买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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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聂至森就穿着身黑色大衣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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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欢看到他第一眼，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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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至森……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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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上次见他，也不过半个月的事儿，他就好像整个人只剩下骨架子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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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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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森哥，你多久不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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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多久，只是没胃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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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来吧，进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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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至森点点头，迈步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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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楼下，不远处的一辆黑车里，男人抬头看了好一阵，然后拿出手机，发了个照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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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有个男的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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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对方回，【这个人，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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