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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深深凹陷,低头的时候颈椎一节一节的嶙峋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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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拿你向来是没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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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至森沉沉地叹了口气,给自己在中联医院的朋友打电话,让他送大衣和一些退烧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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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回去治疗,也得先退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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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下去,她非晕在这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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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拗不过她,聂至森就陪许清欢在这里等啊等,等到天黑变天亮,暴雨也停了,等到他口袋里的一整盒烟都抽光,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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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早晨七点钟的时候,有个穿白大褂的人出来,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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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许清欢和聂至森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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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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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欢要说话,但嗓子就像失声了一样,干动嘴唇,什么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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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聂至森,他起身走上前,“你好,我想问一下昨天送来的那个姓傅的伤者,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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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怔了怔,恍然,“啊!你说那个特别有钱的傅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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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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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啊,连夜转去国外了!”医生瞥了眼面无血色的许清欢,继续道,“这人伤得太重了,那一刀可是致命的!贯穿整个前胸,我们也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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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至森没想到他们人都走了,转身去扶许清欢,她正努力往前爬到医生的脚边,从干哑到不行的嗓音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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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哪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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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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