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离哥哥真要杀了我，早就杀了我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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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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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柳飘雪不愿意承认，但不可否认南汐说的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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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南汐伤了双腿之后，她的确在轩辕离面前告过南汐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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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轩辕离早就知道了她对南汐做的事，不仅没有要帮她出气的意思，反而还警告她，若是再动南汐，他就不管她的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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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了轩辕离的约束，南汐那个疯女人，一定是杀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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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这些，她这些天才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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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收敛并不代表，她就要咽下这口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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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黑暗里，恶狠狠瞪着南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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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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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俯身看向她，“啧啧……真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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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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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半夜，所有人都睡了，你尽管吼，看看会不会有人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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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雪气急败坏瞪着她，“你是来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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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拿出一把匕首，泛着寒光的匕首在她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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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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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雪顿时白了脸，呼吸都变得恐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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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用匕首拍了拍柳飘雪的脸，“害怕了？后悔对我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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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只后悔没早点杀了你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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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勾唇笑笑，“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竟然不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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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雪忽然镇静下来，问：“你伤我不只是因为我派人暗算你，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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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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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收回匕首，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柳飘雪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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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雪，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要是老实回答，我就留你一条狗命，你要是不回答，我不介意彻底把你变成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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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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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俯身向前，在黑暗中注视着柳飘雪，“清风堂堂主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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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清风堂”三个字，柳飘雪很快就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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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雪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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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桃什么都告诉我了，你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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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她被南汐伤了大腿后，竹桃就被南汐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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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设想过竹桃会说不该说的，但转念又想，竹桃好歹是清风堂训练有素的杀手，怎么会轻易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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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听到南汐这样说，她心里又没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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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来找你吗？”南汐故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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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雪没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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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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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两天我查到了很多事情，我查到离王曾被清风堂的杀手追杀过，要是我告诉他，你也是清风堂的人，你猜离王会不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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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清风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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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雪想也没想，便矢口否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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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风堂为什么要派一个杀手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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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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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说这些，我只想知道清风堂堂主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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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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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深吸一口气，很显然被她耗尽了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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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挑战我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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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不知道堂主在哪里，我没有见过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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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和堂主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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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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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雪脑子有些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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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想轩辕离知道了这些后，她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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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害怕轩辕离也会以为她是清风堂的人，可实际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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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只有一次，你最好考虑清楚。”南汐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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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雪痛苦捂住脑袋，想了很久，她似乎又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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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开双手，抬眼看向南汐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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