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亲妈都在呢,怎么还能跟着姑姑一块过呀?
“听说是他姑姑生不了孩子,所以沈会计他老娘想要把沈兴兆过继给他姑姑。”
“但这事儿到现在也没过明面呢,不知道是省会计不同意还是怎么着,反正沈兴兆是一直在那边呆着不怎么回来,别说跟徐娇玩儿了,他和红霞婶子也不太亲的。”
这可就有意思了啊!
夏满宁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极浓的吃瓜兴味。
书里写沈兴兆和徐娇两个男女主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关系很黏糊来着。
怎么现在反而变得不太熟了?
这里边肯定有瓜呀!
而且沈会计这人跟狗一样,领地意识极强。
光看他对红霞嫂子就知道了。
虽然在家里非打即骂,但是却也占有欲十足。
怎么会舍得把自己的大儿子一直放到妹妹家里养呢?
有瓜有瓜这肯定有瓜!!!
夏满宁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事情或许可以牵扯出男女主背后的那股势力、和陆正生的死因。
于是抱起娇宝,果断的就打算坐牛车去县里。
到了县供销社,夏满宁先是跟周主任套了两句近乎,说了一下最近成衣生意的进展,然后这才状似不经意的打听起了沈会计妹妹家的情况。
“听说她家是煤厂的呢,跟您家住的挺近的。”
“确实是,我男人就是煤厂的,沈杏我知道,跟我们就住一个院。”
“那她平时怎么样?”
夏满宁打听情况的目的简直不要太明显,但说到底周主任对她的印象远远比沈杏的印象要好的太多,于是也就一五一十的全都跟她说了。
“按道理来讲,我不应该在背后跟你说别人的不好,但是沈杏那个人确实有很大的问题。”
“她跟她的丈夫一直没有孩子,家里养着她大哥的儿子,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对那个孩子的态度很诡异。”
“又喜欢又讨厌,我总能看到她给那孩子买好吃的,但是她打起孩子来确实不像是亲姑姑,一点都不留手,就跟打仇人一样。”
“就很奇怪,又爱又恨的。”
夏满宁听的脸上都出现黑人问号了。
这人不会有什么精神分裂吧?
哪有人好一会儿坏一会儿的呀。
颠婆?
“而且她跟他的丈夫关系也不太好,她丈夫经常住在煤厂的工人宿舍里,不怎么回家,两口子搞得像陌生人合住一样。”
“她这人又不合群,跟我们家属院其他人都不太聊天,总是一副对天冲着鼻孔的样子,谁都不爱搭理她。”
一说起沈杏,周主任就是满腹的牢骚。
任谁楼里住了个这样的邻居,谁也受不了啊。
三天两头的打打骂骂,见了面儿不打招呼还阴阳怪气。
这不纯纯有病吗!
“那她家那个孩子呢?”
“那孩子还行,嘴挺甜的,见谁都能笑着打招呼,跟院里的孩子们玩的也还行,不过吧……”
周主任有些犹疑的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夏满宁一听就知道里面有事儿于是拉住了周主任的手说道。
“我跟晴晴是好朋友,所以也应该跟着叫您一声周姨的。”
“您放心,这些话出了您的嘴就烂进了我的肚子里,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