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點兒辦法讓她走就是了。”溫敬斯捏了捏她的腰,“這種時候就不提她了,嗯?”
祝璞玉沒來得及回應這句話,身體已經騰空——溫敬斯直接托着她的臀将她抱了起來,徑直走向了雙人床。
祝璞玉道下意識地纏住了他的脖子,手掌在他後頸拍了一下,“你找我來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吧?精蟲上腦。”
溫敬斯:“你不喜歡?”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床上,溫敬斯将她往床上一放,随後便壓了上去。
溫敬斯并沒有壓得很用力,祝璞玉稍微一翻身,便反客為主,坐到了他腿上。
溫敬斯被祝璞玉壓住之後,雙眼噙着笑看着她,嘴唇勾起:“前妻今天這麽主動,看來是很想念我。”
“有事兒跟你說。”祝璞玉叫他過來見面,還真不是為了睡他的。
溫敬斯:“什麽?”
祝璞玉保持着姿勢坐在他的大腿上,垂下眸子,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頗有命令的姿态:“聞家,你可以出手了。”
溫敬斯大約是沒想到她會這麽說,眉頭微微皺起,像是很費解:“黎蕤找到證據了?”
“不需要找了。”祝璞玉動了動嘴唇,看着溫敬斯微皺的眉頭,目光別有深意,“就算我們不動手,宋南徑也活不了多久。”
溫敬斯:“嗯?”
“他得了顱內腫瘤,惡性晚期,手術已經沒用了。”祝璞玉将溫儒遠查到的情況給溫敬斯複述了一遍,“因為剩的時間不多了,所以他才順水推舟讓黎蕤跟他回紐約。”
“既然他快死了,我們沒必要浪費時間。”祝璞玉做決定向來果斷,昨天晚上,她就已經規劃好了後面的事情,在溫儒遠電話确認過這個消息之後,她便采取行動了。
“消息來源可靠麽?”溫敬斯似乎不怎麽相信。
祝璞玉打量着溫敬斯,眼底帶着探究。
看了一會兒之後,她勾唇笑了笑,“陸衍行有朋友在腫瘤科看到過他。”
溫敬斯:“我以為你不會放過他。”
“我是不想放過他啊。”祝璞玉攤手,“所以我讓黎溪接黎蕤回北城了——死之前讓他最愛的女人陪着他,他恐怕是要含笑九泉。”
溫敬斯被祝璞玉這句話逗笑了,擡起手摸了摸她的臉。
祝璞玉直接按住他的手,繼續同他說着接下來的計劃:“你準備一下,黎蕤從宋南徑那邊出來之後,我會解決聞家。”
溫敬斯坐起來,雙手摟住她的腰,“解決完聞家之後呢,怎麽解決我?”
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嘴唇已經再次貼到了她耳邊,氣息暧昧潮熱,“不打算給我個名正言順的身份麽?”
祝璞玉很清楚他這話是在試探。
她揚了揚嘴唇,也開始反擊:“一段時間不見,怎麽感覺你變了不少?”
溫敬斯聽過這話之後,沒有任何慌張或者心虛,甚至還反問她:“比如?”
祝璞玉:“比如,臉皮變厚了。”
溫敬斯:“被你逼的。”
祝璞玉輕笑着在他臉上捏了一把,“那我本事挺大的。”
溫敬斯:“你今天才知道麽?”
祝璞玉沒有再接話,她盯着面前這張熟悉的臉看着,心弦像是被人狠狠撥了一下似的。
她腦袋一熱,手臂纏上他的脖子,朝他的嘴唇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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