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是經濟罪名進去的?”溫敬斯再開口時,聲音的已經啞了。
“故意殺人的證據不足,只能先這樣送進去了。”陸衍行重新啓動了車子,“她現在還在調查這件事情,最近好像沒什麽進展。”
溫敬斯聞言,嘴唇抿成了一條線——他對她的了解真的太貧瘠了,連一個身邊的普通朋友都不如。
“你應該也很好奇你們是怎麽離婚的吧。”陸衍行餘光看着溫敬斯嚴肅的表情,輕輕笑了笑。
這個問題問到點子上了。
溫敬斯咂摸了一下陸衍行的話,“你打算告訴我?”
同樣的話題,他問過祝璞玉,也問過溫家,但沒有人願意告訴他原因,他猜測身邊的人多半也是被祝璞玉授意過,因此上車之前也沒想過和陸衍行讨論這個問題。
沒想到他竟然主動提了。
“離婚的原因很複雜,但我可以把導火索告訴你。”陸衍行跟他确認了一遍:“你想聽麽?”
溫敬斯:“你說。”
陸衍行:“你為了威脅她留在你身邊,去和她父親合作了。”
溫敬斯的拳頭收得更緊。
“她父親那時候在搞投資,需要套現,而她在想辦法拿回恒通的股份。”接下來的走向,即便陸衍行不說,溫敬斯也猜到了。
他背着祝璞玉買走了她父親手裏的股份,試圖以此為資本要挾她。
但從離婚的結果來看,他是沒成功的。
“我為什麽會找她父親合作?”溫敬斯試圖回憶無果,頭痛欲裂,身體上的不舒服和強烈的挫敗感接踵而至,擊得他聲音都染上了頹靡。
“因為,你犯過一個不可原諒的錯。”陸衍行只給了一句很籠統的話。
溫敬斯想繼續問的時候,陸衍行提前打斷了他:“我只能說這些了。”
“不過你不用擔心,她現在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再責怪你。”陸衍行寬慰着他,“現在先解決聞家和宋南徑,處理好這些麻煩,再處理你們的感情。”
他們的感情。
提起這個,溫敬斯便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廖裕錦:“還有一個問題問你。”
陸衍行:“嗯?”
“廖裕錦。”溫敬斯沒什麽溫度地吐出了這個名字,“他這幾年,是不是一直在她身邊?”
“算是吧。”陸衍行點點頭。
“那他——”溫敬斯說到一半停了一下,換了個說法:“他們關系怎麽樣?”
“你是想問他們是不是在一起了吧?”陸衍行看着溫敬斯欲言又止改變措辭的模樣,忽然被逗笑了,也開始理解祝璞玉現在為什麽這麽喜歡“調戲”溫敬斯了。
他現在的段位,和之前相差太多了。
之前溫敬斯雖然也介意廖裕錦的,但他并不會因為廖裕錦的存在內耗,而是會利用一切機會将他送走。
現在麽……
“你放心。”笑過之後,陸衍行正色,開口打消了溫敬斯的擔憂,“祝璞玉不會跟他在一起。”
溫敬斯:“他們住一起吧。”
這跟在一起好像沒什麽區別。
“沒睡一張床上,你不用着急。”陸衍行說。
溫敬斯:“等他們睡到一張床上的時候,我着急還有用?”
陸衍行再次笑了:“你這是對祝璞玉沒自信,還是對自己沒自信?真不像我認識的那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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