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咬着下唇,委屈的问:“怎么就我一个人听到,敢情她就欺负我一个人啊?”
浅歌看到朵朵眼下的青影,误以为她是怕了,才会整夜没有睡好,极为怜惜的说:“别多想了,这都是没影的事情。”
得了浅歌的疼惜,朵朵更显委屈的说:“是不是我平日里坏事做得太多了,所以鬼才找上我。”
“瞎说!”浅歌一声轻斥,带了几分不悦的说:“我们朵朵心地最是和善不过了,为师心里都清楚。”
朵朵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抬着小脸说:“但我爱欺负人,就是家中的三个弟弟我都没有放过,大弟二弟还被我吓得连家都不敢回了。”
浅歌轻刮朵朵的鼻梁,声音低哑了些哄道:“别多想,他们兄弟俩是出去历练了。”
“真的吗?”朵朵搂着浅歌的腰,小脑袋的他胸前蹭着。
头顶是担忧的温语,而她心中却是绮丽的幻想,一双小手更是偷偷捏了下浅歌的腰,又摸了摸他的胸,心中大为满意。
当晚,朵朵又留宿在浅歌宫中。
留宿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接连几天下来,浅歌倒也习惯了,除了朵朵晚上睡觉不老实,喜欢动来动去,倒也没有什么其他不可取的毛病。
一连折腾了七八日,最初的两天朵朵还有色胆,故意在浅歌怀里磨磨蹭蹭的想下手,接连几天下来,发现浅歌武功高就算了,还浅眠。
这晚朵朵故意把折子都丢给浅歌处理,自个儿抱着被子早早就睡了,所以当浅歌上床休息的时候,朵朵正好精神十足。
待到身边的人渐渐睡了,朵朵这才小心翼翼的掀起眼帘。
这些天晚上,她故意折腾浅歌,还一个目的就是想他睡不好,他睡眠差了,好不容易能好好睡一觉,相对而言自然会睡得沉一些,如此也方便她下手。
朵朵又在浅歌怀里拱了拱,见他并没有醒,只是下意识的将捂着她耳朵的双手紧了紧,便偷偷笑了笑。
一双素白的小手更是做贼似的挑起浅歌的衣服,轻轻的扯着他的裤头。
才想进一步,朵朵就感觉到浅歌的气息变了,当下用力拽住浅歌的裤头,一脸痛苦的样子,小嘴无意识的呢喃。
浅歌睡梦中觉得有人动他,下意识的握住了裤头上的小手,挣眼一看,就见朵朵一副被梦魇的样子。
浅歌慌得顾不上裤子,小意的将人搂住,温声低哄:“朵朵,朵朵……”
朵朵痛苦的叫道:“大叔,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浅歌愣了下,直到裤子快被朵朵扯下了,才过神来,微不可见的红了下颊,手下轻轻触了触朵朵手间的麻筋,使她不得不松开手。
这才将人重新抱到怀里,低声在她耳边一声声的哄着。
“朵朵乖,这是梦,我们这是在做梦。”
朵朵表现得就如在梦中一样,缓缓平息,终是安稳的趴在浅歌的怀中熟睡。
朵朵一张小脸面朝浅歌的胸膛,忍不住咬切切齿一番。
浅歌自是不知她心中的算血,宠溺的笑笑。
“怎么又是说说梦话又是磨牙。”
朵朵心中吐了一口老血,却也不敢再次做怪,只得安分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