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当年他也就是一个孩子,被爹娘丢到狼群里长大,也不是他乐意的,说白了,还是他爹娘不是一个东西,这么俊的一个男娃,也亏得他们忍心。
言永福叹息一声,没再接话,就盼着浅浅能嫁对人。
女人这一辈子,嫁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翌日天还未亮,姜氏就起了床,想到中午都在镇上便打算多烙些大饼,毕竟在镇上随便吃点什么,都够他们回来吃几顿了。
姜氏到厨房一看,皱了下眉,嘀咕说:“怎么没水了。”
水缸已经空了,昨晚言永福心事匆匆也没有顾虑到,而二郎更是兴奋了一天,根本没沾家里的活,自然想不到这些。
姜氏叹息一声,现在家里的老少爷们还在睡觉,她便打算自个儿去挑水,抬起桶子才打开门,就被门口的一个黑影吓了一跳。
姜氏桶子一丢,一下跌倒在地,慌乱的叫声,不受控制的自嘴里喊出。
“怎么了,怎么了?”
大清早叫得这么吓人,不说是言家所有人都跑了出来,就是隔壁几家的男人,也都出来瞧了。
“穆清?”浅浅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问:“怎么这么早?”
穆清瞥了下仍然坐在地上的姜氏,径直走向浅浅,道:“你不是说起床了就来?”
浅浅神色一怔,看了下天色,又看了看穆清发上的雾水,错估了穆清起床的时间。
言永福踩着拖鞋将姜氏扶了起来,看了眼,发现真真出来露了一个脸就乖巧的回去了,而浅浅却还衣衫不整的站在院里和穆清说着话。
他当即就黑了脸训斥:“还不回屋把衣服穿好,像什么样子。”
浅浅低头一看,撇了撇唇,里面穿着长衣长裤,外面还套了一个外衫,这还叫没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