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脸色骤变,看向麦婶子的眼神极不赞同,一时之间,指指点点的说:“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就是,兄妹乱伦可是大忌,这种话,也能在胡说的?”
“我不知道妹妹替哥哥上药,麦婶子怎么会一下子就联想到这么多,莫不是有些人亲身经历过,才会如此说话?”浅浅说话的声音极轻极柔,淡然而立,脸上的笑容始终不减。
“你……你胡说!”麦婶子一下就跳起脚来反驳。
胡家兄弟几人炸开了锅,冲上来就要打浅浅,却是被言家兄弟和村民拦着。
麦一鸣痛心疾首的问:“浅浅,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怎么能够这样说我娘。”
浅浅狂妄的笑了起来,“真是搞笑,你娘这样说我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们是自小一起长大,又是一个村的左邻右舍,你现在跟我说这些,不觉得晚了些吗?你真是平白恶心人。”
村民刚开始觉得浅浅嘴巴子利索,太不饶人了,但被浅浅这样一说,倒觉得她说得也没错。
浅浅毕竟还是一个没有出嫁的小姑娘,加在她身上的流言已经够多了,现在只因为麦婶子一句话,可能就要将他们兄妹沉塘,这话说得也太不应该了。
麦婶子被众人言语攻击,一张脸已经青白交错。
此时强忍着说:“你少骗人了,你算什么东西,你会涂药吗?你认识药吗?”
她刚才就看了一眼药碗,乌漆墨黑的不知道是什么。
哪家男人没有跌倒跌伤过,不都是弄些跌打酒推拿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