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打着哈哈道:“就是鸦九说的那个铁树妖,我看他挺单纯的,没什么坏心眼,觉得当朋友也不错。你就跟他处一下呗。我这不是看你一个妖在下边怕你孤单么。”
大王花抱怨道:“还不如蒲公英有挑战。”
禾苗沉默了一瞬,反手一巴掌拍在大王花身上。“不许欺负妖。”大王花跟蒲公英最初的认识,几乎是不死不休,不提也罢。
“知道了。”大王花倒是不惧跟金子打起来,哪怕对方修为挺高的,可他最不怕的就是金子银子铜铁什么的,吞到肚子里就化了,而且还不好吃!
金子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心中对大王花是充满了崇拜,傻乎乎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不缩小啊?变成跟我一样就可以到处去玩了。”他以为大王花跟之前的他一样不会变小,就热心地当起了老师,将任安教他的那一套拿出来现学现卖,一时变大,一时又变成铁树,一会又缩小变成个金娃娃,滚到大王花脚下撞了他一下,差点没将大王花的花根给撞歪了。
这可是戳中了大王花的死穴!被这样没常识的小东西嘲笑,真是太生气了!
“谁说老子不会变身的?老子化形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说完,肥厚的花瓣突然张开到极致,将毫无防备的金娃娃一下子给拍进地里。
禾苗赶紧上前拉架,“不许打架!敢闹事以后没有饮品吃了!”
所谓的饮品,就是她的鲜血兑清水。
近段时间大家伙都蹭红金的灵水,禾苗几乎忘记她的血液还有这么一个用处了。
大王花果然偃旗息鼓,将花瓣收起一半,只维持着花口打开可以吸收到月华的姿势。
陷入泥土的金娃娃挣扎着爬起来,却并没有生气,他还以为是大王花突然开花了撞到他,就跟他刚才站不稳滚了一圈撞到大王花一样。反正他也摔不痛拍不扁,结实耐撞着呢!
金子爬出土坑,摇摇晃晃地又跑去跟大王花玩,瞅准垂到地面的红绫一把抓住,往嘴巴送。
禾苗惊讶于金子的好脾气,这可跟蒲公英描述的不一样。
大王花也没跟这个小矮子计较,感觉红绫被捉住,还被尖利的牙齿咬到了,他坏心眼的释放了一点酸液出去。
“呀——”金子嘴一麻,赶紧拿开红绫,看着自己黑乎乎的小手,傻眼了。
禾苗背着金子戳了戳大王花,“不许胡闹!”
金子没发现是大王花使的坏,研究着自己黑乎乎的小手,甩了甩,甩不掉,又将手往地上蹭,总算是蹭掉了。
禾苗赶紧又掏出帕子,替金子将黑乎乎的小嘴给擦干净。结果手帕直接被腐蚀出几个洞,不能要了。
禾苗看看手帕上的绣花,认出是春花的针法,暗暗叹息,挖了个坑就地将手帕掩埋。这些东西坏一样少一样,以后再想要可是没有了。
金子坚持不懈地继续捧着红绫揪揪扯扯,他感觉出这是大王花的一部分,却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他可以飞出小刀,那是因为小刀是叶子变的,但是要他额外变出一样本身没有的器物,暂时还没摸到门路。
很快,任安拎着几只锦鸡和兔子回来,看到金子嘴巴上还残留的一点灰色暗影,以及脏兮兮的小手,他不动声色地瞥了大王花一眼,又用眼神示意禾苗:没打起来?
禾苗摇摇头,动手做晚饭。
金子又被吸引了注意力,扔掉红绫,摇摇晃晃走到禾苗身旁,一屁股坐下,看她杀鸡宰兔子。
这一晚,过得意外的和谐。
大家都忘记了一件事,下午鸦九跟着彩蛋禾苗任安出去,却一直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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