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作甚么告解?” 范宁依旧端坐在宽阔的长桌前,看向挡板上的纤瘦人影。 “神父...主教...我不知道能不能办。” 对面是清澈柔弱的少女声音,就是那位因提灯光芒更盛、而被神职人员带到队伍更前面的女孩。 “因为我好像不是来悔事的,也不确定算不算苦恼或疑问,恐怕我是来祈求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