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寒军的腿被僵尸抓伤了,尸毒渗入血液,他的整条腿都变得一片青紫。
看着满头冷汗,脸色发青的王寒军,陈雨哇的一下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这王寒军不愧是部队出身,他整条右腿上超过三寸的抓痕足有三道,一直从小腿蔓延到脚踝。除去这三道伤痕外,还有不少血洞,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这么重的伤,他愣是连哼都没哼一声,反而极为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安慰哭泣的陈雨,这让我打心眼里升起了敬佩之意。
医生原本在给王寒军处理伤口,可陈雨这么一搅和,医生顿时被挤到了一边,只得无奈的看着。
陈伯对这个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人极为反感,见她非但一点忙也帮不上,反而在这里添乱,脸顿时沉了下来。
“混账,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你要是想让他死,就继续折腾吧!医生,我们走。”说罢,他看都不看抱在一起的两人,转身就要走。
我虽然知道陈伯的用意,可人家毕竟才刚刚救了我们所有人,而且他这伤也是因为大家才受的,怎么着也得做点什么才是。不等我说话,杨姐和洛依已经去劝陈雨了,我只得去拦住陈伯。
陈雨这女人虽然性格让人讨厌,但她对王寒军的感情确实实打实的,原本老头的呵斥已经让她知道自己错了,杨姐和洛依再去拉她,她正好顺着台阶下了,并且还给医生和陈伯道了歉,恳求他们一定要救回王寒军。
陈伯冷哼一声,看都不看这女人,招呼医生给王寒军清理伤口,而他则从布袋里掏出了糯米敷在了发黑的伤口上。
我注意到陈伯拿出的这些糯米似乎和我之前使用的那些糯米有些不同,陈伯布袋里的糯米是他自带的,米粒洁白如雪,似乎有一种自然的灵气,看上去浑然天成,并且看不到一粒破碎的。我心中好奇,就问他这糯米是不是有什么讲究?
陈伯一边给王寒军拔尸毒,一边又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一些灰色的粉末撒在了被糯米拔过尸毒的伤口上。糯米拔毒的疼痛我是知道的,然而王寒军在糯米拔毒时并没有什么反应,可当灰色粉末接触伤口的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无比痛苦,冷汗像下雨一样滴了下来,显然,灰色粉末对伤口的刺激远超过了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