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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陶夭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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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陆九渊出现得那么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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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渊心里这会儿依旧感到后怕，幸好那贼人掳劫陶夭的目的另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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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修长的手指，疼惜地摸着她的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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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找到她的时候，她半边脸都肿起来了，现在也依然还有些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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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吃的苦头，他很是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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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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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顾着疏散鹊桥上的百姓,将她一个人丢在一旁，这才给了贼人可趁之机，将她给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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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抓下他的手，语气轻松地说：“一点都不疼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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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渊闻言，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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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信上写了什么？”陶夭转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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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渊顿了下,淡淡道：“信上说若想要你平安，便用虎符去换你，信上还说明了交换的地点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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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陶夭沉默了下，虽然早就知道结果，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那你……会拿虎符换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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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便屏住了呼吸，等着听他说否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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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早就知道了答案，她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抱着一丝幻想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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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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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符对于陆九渊来说，可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拿虎符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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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她心里有些失落,刚要岔开话题，却听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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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坚定，且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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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乎意料的答案，令陶夭霍然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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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地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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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渊唇角勾了下,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会用虎符去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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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陶夭终于确定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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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答案，令她很开心，可却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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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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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符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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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是哄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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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她也就问了出来，“为什么，虎符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么？而且失去了虎符，皇上定会降罪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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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没人能从我手里将虎符拿走，除非我自愿。”陆九渊语气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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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愣愣地看着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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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渊耐心解释道，“我会先交出虎符，稳住敌人，待你平安后，再将虎符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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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抢不回来呢？”陶夭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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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这种可能。”陆九渊语气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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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有呢？”陶夭不死心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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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渊叹了口气，“那就只能让夫人同我一起面临牢狱之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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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真的？”陶夭在他怀里抬起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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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下,轮到陆九渊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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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偎在他胸前,扯着他的衣襟道：“你真的会用虎符换我啊？在你心里,我比虎符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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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当然是你更重要。”陆九渊轻抚着她的背，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