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尸体的旁边,血迹的边缘,有两个字,一个是斜着的乘号,倒过来看,是一个十字,另外一个,上面是一竖,下面就拐了一个弯儿。
“这也不是字啊?”
大雷子看了看就晕了头:“前面的一个,好像是就是一个叉,后面是给与的与?还是什么字,也没写完啊?”
“嗯,没写完。”
宁彤也看不出来是什么:“这······没地方猜去!”
杨小岳也不明所以,又看起了卷宗。
案发时间是昨天夜里九点到十一点之间,死亡原因当然是背部的刀伤了,伤及胸部和肺部。
这时,周存孝正好经过,看样子要去牛头的办公室,两老一定都在,今天还要请客呢,看起来又吹了。
大雷子连忙喊了一声:“周队,别着急进去,那女的,被害者她姑姑,说了些什么?和我们说一下,你们也破不了案子,还藏着掖着的,有意思吗?”
“你这小子,说话怎么就不好听呢?谁藏着掖着的了?”
周存孝气得瞪了大雷子一眼,还是走了进来:“她姑姑看过尸体,联系她爸呢,在外省做生意,好像正往回赶呢。”
坐下来,就给几人简单说了一下。
路上,白淑华告诉几人,白涵是从他爸那边过来的,她爸在外省做生意,也是因为不习惯水土,才一定要回来的,就借住在姑姑家里。
姑姑白淑华是南华米厂的经理,就给她临时找了一个米厂化验员的工作,平时都在厂子里。
要说白涵,平时就不省心,也是她爸这些年不管的原因,抽烟喝酒的,经常联系一些小年轻的,和他们喝酒、蹦迪,还去溜旱冰之类的。
周存孝说的蹦迪,就是去迪厅,那时候还没有现在所谓的迪厅,都是大众舞厅,跳舞的间隙,放上一些欢快的音乐,一些年轻人才上去跳。
溜旱冰也是那年月年轻人的一种娱乐,现在也有,但是规模和场地,可比那时候好的多。
白淑华是管也管不了,好在经常和她爸通电话,知道这些事情,而白涵她爸也管不了,或者可以说,白涵是个非常叛逆的女孩子。
在厂子里,也经常和同事们吵架,但大家看在经理的面子上,也不惹她。
这不是昨天就出售一批大米,临时要加班化验,她也不来,只能找另一个化验员加班,白淑华也没回家,就在厂子里住的,今天早上就接到了消息。
“她在路上就说了那么多,也知道两个年轻人的姓名,咱们的人已经去找了。”
周存孝简单介绍一下,这才说:“一会儿找到那几个人,过来询问的时候,大致上就能摸清一些情况,我和肖队也分析了,跑不了这些人的!”
“嗯!”
杨小岳也点了点头:“这案子应该不难破,还有血字呢,或许在询问中,能得到一些线索。”
“对,我进去和两老、牛头汇报一下,顺便商量一下!”
周存孝点头说:“你们办手续去吧,弄好了,明天咱们走,今天好像龙老的请客,又吹了!”
四人也被逗得笑了起来,龙老也是难死了,一要轮到他请客,就出命案,这时候,大家哪有心情啊?
不过,四人也觉得案子很简单,跑不了那些年轻人,无非是谈恋爱之类的,争风吃醋杀人呗。
要说昨天定性的抢劫杀人,杨小岳认为不太可能,如果是抢劫杀人,被害者不会写字的,她也未必认识凶手是谁啊?
可是,这血字,也未必是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