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玉莹吃了一天多，还没死在家里，可能是药量不够啊！”

马长波接着说道：“而且，我在暗中观察，你们也来找医院的护士，我更加惊慌了，万一她撑不住，那就全完了，今天晚上，我准备动手了，一了百了，可做梦也没想到，你们竟然都知道了！”

“你他妈真是有病！”

大雷子怎么听他都是有病的：“如果不是被抓了，你杀了龚玉莹，是不是还要对你老婆下手？”

“那就看她了，如果不再背叛我，我只要折磨她就行······”

马长波长叹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了？都是那贱人害的我，还有何靖智，不能放了他，如果不是他们脸，我也不能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

杨小岳看事情都弄清楚了，其他的都是细节了，还要审问何靖智等人，当即站了起来：“行了，咱们审问一下其他人吧！”

四人出来的时候，大家也都从另一个办公室出来。

“连夜审问何靖智，他的事情也不小！”

牛头拍了拍杨小岳的肩膀，哈哈笑着说：“小小，你们几个真厉害，有你们的，大案告破，可喜可贺，赶紧回去休息一下，这边让他们来就行了，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

杨小岳笑着说：“我们也想听一听，能不能对得上。”

牛头连连点头，接着审问何靖智，同时还有人审问起了龚玉莹，不管她是不是被害者，但试药的事儿，她可是参与者之一。

审问何靖智时，四人并没在当场。

何靖智被抓来之后，情况比马长波还惨，脸色死灰，浑身都哆嗦，半天一句话，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不过，他交代的情况，大致的细节，都和马长波吻合。

确实，到了和这个地步，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至于说龚玉莹，说的情况也和他们相似，但龚玉莹说，她是被逼无奈的，更没给患者吃过药。

当时，马长波告诉她，院长也知道这件事儿，如果她不干，那么她也知道这件事儿了，早晚不会放过她的。

而且，马长波还说，也不用她给药，只是在他吩咐过之后，她进去给患者测量血压，试体温之类的，记录下来。

毕竟这些事情不是一个医生该干的，他亲自去做也不好。

还说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算发生了，有他和大院长兜着，也没龚玉莹一点儿关系。

杨小岳四人感觉，龚玉莹并没说谎，也没说谎的必要，看出来了，她不是那样的人，就是比较单纯、胆小。

至于说她想报警，也是发自内心的想法，否则，马长波他们不会要害死她的。

当然了，这也是她不敢说出来的原因，她是参与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