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露琪亚咽着口水,对方已经不足以用病态来形容了。
「我满足了他们,给了他们想要的
一切。」伊鲁布斯舔着嘴唇,「而他们则要作为我的武器,发挥全部实力来帮助我。怎么样,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故事。」
「凌舞吧,袖白雪!」朽木露琪亚手里的刀随着她的始解变得修长无比,刀身泛着白光晶莹无暇,不沾一点异色。一条长长的白色缎带自她的斩魄刀刀柄处生成,随着风肆意飘荡,单是看着就很是美轮美奂。
「啪啪,」伊鲁布斯鼓着掌,眼睛几乎都看直了,「好美,你的斩魄刀,再配上你现在的表情,美到让我发疯。」他翻着身上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却并没有什么结果,「我好想记下你的刀和你的脸。」他抓着自己的脸和刚才判若两人,「要不这样,把袖白雪让给我吧。」
「你说什么?」朽木露琪亚扬刀指着对方,呼出的气变成一团白雾。
伊鲁布斯几乎半跪了下来,「我说把袖白雪让给我,我肯定会让她发挥自己的能力,变得比现在更加美丽,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这是个疯子,露琪亚明白这场战斗光凭嘴皮子是赢不了的,袖白雪在她的手里反转了半圈,缎带也跟着划出一个美妙的弧度,「次舞,白涟。」袖白雪在地面上轻点了四下,一股股寒气自地面上的断点处升腾起。随后她架起了刀,直对着伊鲁布斯。
猛然,刀尖上迸发出一道猛烈的白光,带着丝丝寒气打在了伊鲁布斯的身上,凝成一道倾斜的冰柱。
而此时的伊鲁布斯,也好似冰雕一般,整个人的身上结着晶莹的冰晶保持着一个惊慌失措的后退动作定在原地。
「呼,」朽木露琪亚见攻击得手,便上前拉起阿散井恋次,「恋次,你怎么样?」
「暂时……死不了,」阿散井恋次不知何时醒转的,乱糟糟的头发沾着鲜血覆盖在苍白的脸上,「你做到了露琪亚。」
「志波副队长早就原谅我了。」朽木露琪亚嘴上说着目光却瞟向黑压压的天空,「他这种连冒牌货都算不上的家伙,和志波副队长比起来差远了。」
阿散井恋次无力地伸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想要笑却笑不出来,「我相信,志波副队长看到这一幕也会很开心的。」
「好险好险,」两人正互相搀扶着站起,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差点就没命了。」
「你明明已经被袖白雪……」朽木露琪亚难以置信的看着逐渐恢复常态的伊鲁布斯,颤颤巍巍的再度举起了刀。
对方摇着双手,「所以说很危险嘛,不要在使用这么危险的招数了。」他伸手拂着身上的冰晶,「我在刚来到这里时已经事先解放了一把斩魄刀,多亏我有先见之明。」他抓着脑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跳了两步在布袋前拿出一把造型很是普通的斩魄刀,像是宝贝一样搂在怀里,「这把刀叫做淡刃,他的能力能让所有的物体全部失去生命体征,但也不会就此死亡。会保持在一个死了却没有完全死掉的状态,很强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