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淆点点头道:“这很好,日后但凡有机会,还要与太子妃多多亲近才是。”
程氏再次应了,又小声说道:“爷,这管家之事您看?”
萧淆摆摆手道:“不要着急,如今就快过年了,我们且耐心等着,看那女人还能撑多久。她撑不住自然得提出来,到时候还能拿她一把。”
程氏口中应了,心中却暗自着急,她为过年准备的四千两银子被萧淆拿走了三千两,如此一来程氏手中就太紧张了。虽然过年之时节礼什么的走王府大帐,可程氏娘家是个大家族,她得给兄弟姐妹们单独走礼,只这一项少说就要花上两千两银子,而且还得拿金银去铸各种样式的金银锞子,这一项花费也得千余两,毕竟过年之时她与萧淆各处吃年酒,总不能空着手上门。
除了这两项,程氏还得预备自己的新衣裳头面,做为堂堂宁亲王府世子妃,程氏过年若不做上几身新衣裳,打上几套时新的头面首饰,她都没脸出去走动。
想到样样都得花银子,可银子又不是吹口气就能变出来的,程氏就愁的不行,若是能在年前得了管家之权,这些问题都能迎刃而解。要不然程氏就得悄悄命心腹下人出去当东西,这个头程氏一点儿也不想开,她怕一但走顺了当铺的路,自己的嫁妆不到太子荣登大宝便得花光了。在没有儿子的情况下,嫁妆是程氏的唯一底气。
“你在愁什么?”看到妻子虽然应了声,可是却满面愁容,萧淆便皱眉问道。
“爷,妾身在愁过年的银子。别的还好说,只是铸金银锞子这一项实在没有着落。偏这一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省的。”程氏为难的说道。
一听妻子听到银子,萧淆心里便老大不自在,只黑沉着脸说道:“看看库里还有没有什么用不上的金银家什,化了倒锞子便是。”
程氏想了一会儿,无奈的点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要不爷去后头库中看看,哪些可以化了铸锞子您给指出来?”
萧淆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他原本说是的程氏的私库,不想程氏却偷换概念让他去钟毓园的大库房,大库房中放的全是萧淆生母留下来的东西,所以程氏才会有后面那一句话,倘若程氏问都不问将有意义的金银家什化了,必会惹出大麻烦。
萧淆去了后园的库房,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带着八个小厮抬了两箱东西回来,萧淆没好气的说道:“就把这些化了吧。”说罢便甩袖走了。
程氏也是无奈,只能躬身送丈夫离开,但凡她还有一点儿办法,也不会让丈夫这么做难。
想到自家都要化婆婆留下来的器物度过难关,而继婆婆却把着管家权不放心,程氏心中更恨了。她心中暗道:“这一次是你运气好,下回看你还躲不躲的过去!”
开箱看了看那些器物的成色,程氏又叹了口气,萧淆挑出来的东西成色并不很好,若是不加些成色足的金银,这锞子倒出来再别想有一点儿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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