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皮肉上扎着碎玻璃,温热的血从血管里涓涓流出,穿插交汇,顺着指尖滴落。 “滴答。” 秦漫挣扎着掀开眼皮,眼前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光,感觉到疼痛的她,同时也闻到了刺鼻的汽油味。 “滴答。” 她逐渐分辨出这规律的声音,不是指尖的正在滴落的血珠,而是油箱破裂正在漏油。 “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