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运,我顺着水流逃出来了,但是水有点急,我上不了岸,索性就借了一段木片,趴在上头随它飘了。” “飘得是挺远。” 秦漫手指夹着烟,靠在医院一楼的雨棚下,听着耳机里传来的,江练的诉说,眼眶红了又红。 她知道江练是有意支开她,她也愿意去配合他。 但她忍不住想知道,想知道这些天他是怎么过来的。 她用了某些不光彩的,她最在行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