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寒心中思忖着，期待着。

但她自己也知道，这个问题据说是绝大多数男人都很讨厌回答的问题，所以雁北寒决定，自己只问这一次。

不知道在他心里，究竟是夜梦好看，还是我好看？——这是雁北寒心里现在最执着的一个问题。

“我妈最好看。”

方彻根本没有思索，一脸真诚道：“雁大人排第二。”

《长夜君主》第一百一十九章 断情大法【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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