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是已经……”想到当年为秦桑查到的邹家所发生的事情，朱常洵有些疑惑。

“哦。”朱常洵稍作沉默，缓缓点点头。

“……也好，依你，”朱常洵略一沉吟，再次点点头，前两步，抬手牵起她，“这折腾了一路，也累了吧？走，我送你回去。”

“何事？”朱常洵语调温柔地道。

“……不错，”朱常洵稍作迟疑，对她的眼眸道，“你……真得想知道？”

“告诉你也无妨，”看她态度坚持，朱常洵微微叹息一声道，“还记得半年前出发去湖广时，我跟你说得你那个五妹叶溪摇在常润的惠王府，并撺掇常润争夺皇位的事情么？那绿萼梅是受了她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