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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们，他和江澜也不会…可惜，现在江澜都已经不在了，这些真相，也已经没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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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征不敢想，他此刻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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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竟池一直没说话，面色如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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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谁？”陆竟池终于说话了，嗓音低沉，像是压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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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太歉疚地看了他一眼，“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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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竟池扯了扯嘴角，兀自笑了一声，笑的自嘲，又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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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再理会众人，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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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影落寞，好似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脚步虚浮，感觉他随时都会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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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征环视了一圈，赶紧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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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院子的时候，陆竟池身形一晃，险些倒下去，幸好扶住了手边的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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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征上前扶着他，“陆董，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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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竟池低低的笑着，笑声中夹杂着几分凄凉，“林征，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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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征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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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陆董，陆竟池，呵…哈哈，就是个笑话。”他抬手抓住林征的肩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林征，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你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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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比我活的更失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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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征担忧地看着他，“陆董，这不是您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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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叫我，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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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起来，笑声好似从嗓子里挤出来似的，携裹着数之不尽的怒火，还有几分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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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笑着，他猛地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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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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