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对不起，是不是太廉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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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咬了咬唇，又问他：那我应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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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竟池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指腹划过的每寸肌肤，都带着几分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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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她，似乎想要吻她，却又在离她唇半寸的时候停下，“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的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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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目光闪了闪，心头又是一阵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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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距离过于暧昧，但又充斥着几分疏离，是那种近在咫尺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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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你看，裴卿声瘸了一条腿还能赶去救你，说说看，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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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热息敲打在她脸上，有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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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也很平淡，最是这种平淡的讽刺，像绵里藏针，不痛不痒的，却让她每个毛孔都泛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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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摇了摇头，比划道：我没有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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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竟池捏住她比划的手，制止了她解释，他似乎只是想讽刺两句，并不想听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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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眸光闪了闪，她嘴唇微动，却又不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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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不习惯说话，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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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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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强忍着内心的屈辱摇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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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有没有碰过你？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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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一怔，她脑海里回想起与裴卿声在一块的画面，她不知道陆竟池指的是那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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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竟池指腹摁在她唇瓣上，“这里，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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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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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快要站不稳了，她贴着书架，才勉强稳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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