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啊。”沈牧再次开口，嗓音里多了一丝迟疑，“我问你个事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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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抬起眼眸，好奇地看着他：“老师，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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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有些吞吐地说道：“你奶奶......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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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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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下意识想到顾老夫人，但随即抛开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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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又不是不认识老太太，不可能特意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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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问的应该是从小收养她，和她相依为命的奶奶，秦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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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奶奶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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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秦舒突然想起来似的，从包里拿出随身带的那一套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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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套，我一直在用。”她轻轻摩挲着，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奶奶第一次教她用银针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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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她才五岁出头，第一次碰这个尖尖的东西，因为太紧张，扎到了自己手臂上，而且还扎错了位置，痛得哇哇大哭，奶奶就拿了颗糖出来哄她，问她还要不要学，只要继续学，就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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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泪汪汪的盯着那颗糖，只犹豫了一秒，果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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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似乎还能想起那颗糖的味道，是橘子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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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没注意沈牧看到这套银针时，神色变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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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克制着某种情绪，低声问了一句：“你奶奶一个人？她没有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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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结婚了，只是我养父养母都住在城里，他们......不怎么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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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对养父母的所作所为，秦舒心里就有些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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