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安静下来的人群又炸了开来。
“我去,真有这么回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亏我还以为那个什么萧千言是个好人。原来是这样。”
“唉,你们别太早下定论。这有可能是王却德瞎编的呢。”
“什么!我家王哥哥怎么会骗人!你怎的凭空污人清白!”
王渊点点头:“那萧千言呢?我想听听他的说辞。”
王却德急忙说道:“王县公,罪人的说辞就没必要听了吧。”
王渊皱了皱眉:“王却德,本官办案向来按部就班。萧千言呢!”
“王县公,我有铁证。”胖子大步走了进来。
“你是何人。”王渊疑惑的文道。
“小人是王却德王兄的塾师,童管。一个不值一提的秀才罢了。”
“呕?”王渊讶然:“你有什么证据?”
“我有一份王却德的手卷,上面有这首诗。想必以王县公的眼力应该可以看出这张手卷是三年前的吧。创作时间早于萧千言。”童管恭敬的递上一张宣纸。
王渊一招手,宣纸便自行飞出,落到了他的手上。
萧千言有些焦急,他自己自然是知道没抄王却德的。但是王渊不知道啊,说不定童管就有什么办法更改手卷的年份呢。
他朝程大锤示意了一下。
程大锤点了点头,走到几个家丁面前,瓮声瓮气的说道:“滚开。”
青衣小厮不屑的说道:“你算什么”
话未说完,一颗硕大的拳头便轰了上来。
青衣小厮瘫坐在地上,捂着腮帮,不可置信的看着程大锤:“你敢打”
又是一拳轰了上来。
“上!都给我上!”青衣小厮咳出一口血,气急败坏的尖叫道。
“别打死就行。”萧千言冷冷道。他不是一个惹事的人,但也不是怕事的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王渊细细的看着手卷,纸张泛黄,字迹模糊,看起来真的像是放了一段时间的东西。难道,那个萧千言真的是抄了这王却德的诗?
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
王渊不耐烦的抬起头,正要呵斥,就见到一个人飞了进来。
是一位家丁,脸颊红肿,嘴角溢血。
王渊顿时勃然大怒:“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孔庙前打人!”
“是我,萧千言。”一道人影缓缓走了进来。
王渊看着逐渐靠近的年轻人,问道:“你为何大人。”
萧千言俯身一拜:“启禀县公,是小生本来也不想如此,奈何这几人不让小生进来。”
他转头看向王却德:“王却德,你意欲何为!”
王却德神色一变:“萧千言,你抄了我的诗,还问我”
萧千言冷哼一声:“你别装糊涂了,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你为什么让家丁拦着不让我进来!”
王却德脸色阴晴不定:“你!你一向伶牙俐齿,我怕县公受你蒙蔽!”
萧千言冷冷一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真是贼喊说贼!”
王却德气倒:“我贼喊捉贼?说,为什么抄我的诗!”
萧千言并不回答,他转身看向王渊:“王县公,小生有办法证明这张手卷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