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亚梅护雏心切将赵雯从沙发上一把拉起来护在身后,
“谁!这不是胡说吗!”
“我也不信,不如找找有没有线索?”
村长话音落地,门外冲进来一道身影,人群散开一条路才看清楚来人是白露妈。她身边站着个中年人,不用说那就是白露爸了。
白露妈有了男人撑腰气焰嚣张地指着沙发上的赵亭,
“我们白露失智都是你害的,说,你用了什么巫术!”
说罢转头,
“刘代表,你可千万要帮我们家做主啊!”
赵亭终于吃完了小水果,手指上指甲里还有海鲜的味道,
“证据?”她看着指甲皱起眉头。
接下来她不顾众人的眼光,起身绕了一圈往洗手台去了。
此时屋内静得只剩下水流的声音。
赵亭用肥皂耐心的洗手,直到味道已减弱了才满意的点点头。
刘代表看着赵亭的行为不住的摇头。
“我是绝对信任你的赵亭,为了让他们彻底死心最好的方式是自证清白。”
赵亭抬眼看他,“不知刘代表想让我如何证明呢,我们家就那么大要全翻过来?”
刘代表摆了摆手,“倒也不用,这样,简单点,就在你房间找。”
“对对!”白露妈和白露爸齐齐出声。
白露妈一说话就看得到门牙缺了一块。
“去,搜房间。”村长虎着脸说道。
“小兔崽子!”
“我看谁敢!”凌厉的喝止声如闪电肃静了在场的气氛。
头爷抬起手送了村长一巴掌。
啪!
村长脸上多了五道红爪印。
“翅膀长硬了是不是!你爸当初没钱差点卖了你,是我给了两百块钱让他把你留下来。”
“衰仔!”
头爷气不过又赏了五条龙在村长另一边脸上。
啪!
“今天我看谁敢欺负我太孙女!”
头爷说罢挡在楼梯前。
村长垂着头,停了一会,再抬起头时硬气了许多:“头爷,您是长辈,怎么打我都无所谓,但是作为一村之长必须为村民解决难题。”
刘代表起身将村长拉开,
“别跟老爷子动气,有事好好说。”
“老爷子,本来大家都信任赵小姐的,您这么大脾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真藏着什么呢,大家说是不是啊?”
说着看向慰问团的人。
除了萧统和他的两个随从剩下的都在起哄。
白露妈起哄声最高。
村长指着她:“你不是说白露在关押时候提供了巫术的线索吗?”
白露爸这时刷存在感来了,
“对,我们可以报警让阿瑟来。”
白露妈拿起手掌大的琏接拨通警所电话。
“阿瑟,你好,我报警村里有人行巫术…赵天亮的女儿赵亭…对,在,好的。”
挂了电话屋内有几人要走都被村长拦下来了。
气氛焦灼了大约十分钟。
大家都在等阿瑟。
直到阿瑟到之前,赵亭却和堂妹有说有笑聊起了海鲜的各种吃法。
“我就说,白灼虾比椒盐虾好吃。”
“堂姐,椒盐虾的壳滋味才美呢,海鲜还是烧烤好吃。”
“我喜欢白灼,味道更鲜甜。”
“白灼吃久了也会腻,烧烤加孜然回味无穷。”
刘代表脸色不太好看,耐住性子闭了眼睛等待。
门外一阵急刹车,车上下来几名壮汉:“你们谁报的警!”
“是我。”
白露妈遮着嘴唇喊。
阿瑟身上还有股炒饭的味道,看来是吃饭吃一半来的。
“怎么哪哪都是你,昨晚你去给白露送衣服就赖了很久不走。”
“她是被冤枉的啊。”
“说吧,这家人怎么惹到你了?”
“就,”白露妈撇了一眼赵亭,
“就是她用巫术害了我们白露,不信你搜搜她房间。”
说到巫术,在南国是个忌讳的东西,曾经发生过国民使用苗疆的蛊术给仇家下蛊的事,后来国主不得不严令禁止民间使用蛊术犯罪,查到家族内三代不许行商从政。
所以头爷才那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