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军师还在继续着他的解说:“张社长虽以一招之差惜败于对手,但仍然不掩其”“够了!”从台上下来的脸黑社长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白军师立马乖巧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当时是为了提醒”陈十游的话说到一半也被张马打断:“你还说?若不是你跟白玉奎两个人打岔分我心神,我怎么可能被丁一一偷袭得手?”
张马仍不解气,望着还在昏迷着的陈五孙实在是骂不出口,忽然眼角余光照见了姗姗来迟的赵中伦,面含微笑地说:“哎哟我的赵大少爷,您还亲自走路过来啊?”
赵中伦被问得莫名其妙:“学校里又不准开车,走路还能别人代劳不成?我们几比几赢的?”
“赢?要不是你招呼不打直接弃牌,让我临时顶替,我能输?给我时间准备我能输?”张马怒吼到。
平心而论,张马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但赵中伦是个什么人?得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的主。
“啊哈?昨天你通知我参赛,我答应了吗?我没拒绝就默认我答应了?”
赵中伦此言差点把张马气得吐血。愤怒的张马看着赵中伦,陈十游,再看看躺地上的陈五孙,蹲旁边的白玉奎,脱口而出:“你们这群猪队友”
站在一旁看了许久的言中义和韦丽萍走上前来,“我们是来退社的。”言中义一句话直接把愤怒的张马变成了安静的张马。
“为什么?”张马冷静地问到。
“我是客卿,终有一散。”言中义说到。
“我也忍不了猪队友。”韦丽萍的话,让陈十游脸上直抽抽。
赵中伦一看这阵势,也来凑热闹:“我也不干了。”还不等张马发问,他便补充到:“被骂不爽了。”
陈十游长叹一口气,上前一步对张马说:“社长,我也退社吧,心累。”
张马终于又成了那个黑脸张马:“你们在我这拿了灵石就这么走啦?”
此时看到事态变化的张文汉终于赶到了现场,一看就知道要坏菜,连忙把张马往身后拉。“买卖不成仁义在,兄弟不成朋友在。即使不在同一社团共同发展,但日后守望相助才是在灵气时代的生存之道。一点点灵石而已,不算多大事。”
话说得漂亮但架不住言中义嘴快:“我在异能社当客卿,没拿一分好处。”
也架不住赵中伦手快,手一招一划就把信用点转到了张马的账上。
倒是韦丽萍,陈十游二人没有那么驳面子,让大小张心情好受了一点。
等离开了人群,一行四人往外走时,赵中伦突然拉住言中义:“言哥,看在咱们都是中字辈的,借我点钱呗。”
言中义看着这个认识没几天的自来熟,嘴角直抽抽:“借钱干嘛?”
“修炼呗。”赵中伦回答得理直气壮。
众人看着他仿佛看一个怪物,韦丽萍发问:“你不去灵修社?”
“你们都去灵修社?”
“去。”“去啊。”“为什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