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天灵也淡淡一笑，说：“你还好吗？”

“好。”她说：“你变了。”

“嗯。”冷血笑笑：“你也变了。”

二人异口同声地淡然而说：“为情而变……”相互一笑，陌生感已经消失，但是，她们心间，却不再是从前的那种熟悉，而像是两个初次见面，从而相识相知的朋友……

她们开始往前走去，她们都知道，浓烈的杀气，是自前方消失的，只是，朝前走的二人，脚步却是很慢，是真的很慢……

因为她们无法想象，如果真的面对龙轩，她们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万一阻止不了，是不是要杀了他？

是不是？

是不是？

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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