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郎被她这问话噎住了,他刚刚不是都说清白了,怎的这姑娘竟是没听懂?难不成这姑娘脑子不好使?
“姑娘,劳烦你去找人,将我救出去!”大郎怕那姑娘还是不懂,这回说话极干脆利落。
那姑娘“哦”了一声,却是没走,她蹲下身子,盯着李大郎,开口说道:“这陷阱是我挖的,为着不让人掉进来,我可是在上头铺了一层稻草的,明眼人一瞧便是知晓这儿是陷阱,你咋还掉下来了?”
李大柱听到那姑娘的话,极其诧异,他抬眼扫视了这大洞,再将眼光移到那姑娘单薄的身子上,很是不敢相信她的话。
“姑娘是说,这大坑竟是姑娘所为?姑娘可知,女子该遵从三从四德,闺中女子不可抛头露面,应是做绣楼刺绣,将来成亲后相夫教子,你一个姑娘家,如何能在这荒郊野岭的挖坑?这应是猎户所为,你为何要做如此不合女子身份之事?”
大郎盯着那姑娘,一阵训斥。在他眼中,姑娘便是不该抛头露脸,那冬至这般也就罢了,如今这姑娘竟是学那猎户,在这山中挖陷阱,这可如何了得?
“你这人说话倒是有趣地紧,我爹是猎户,我便是猎人,这猎人不在山上打猎,坐啥子绣楼?那绣楼可是大家小姐坐的,你这人莫不是读书读傻了吧?”那姑娘瞧着大郎那一身长袍,再加上他那文诌诌的话语,便是断定他是读书人了,毕竟也只有书呆子才说得出这些话。
听说她是猎人,大郎已是吃惊地说不出话,在他的认识里,女子都是极为柔弱的,他小姑和冬至那是例外,可如今竟是有姑娘上山打猎?
那姑娘瞧见他不吱声了,她站起身,将自个儿的腰带解开,再将外衣往下脱。
李大郎瞧见她那举动,立马低下头,闭着眼,嘴里劝说到:“姑娘,男女有别,你如何能这般行事?姑娘家,竟是在一个男子跟前宽衣解带,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诺,你抓着我的衣服,我拉你上来吧,这已是过了浅林了,可是没人会过来了。”那姑娘将腰带与自个儿衣裳系在一块儿,她自个儿拉着腰带,另一头的衣裳则是垂到洞里。
大郎盯着眼前的衣裳,纠结地坐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伸手,抓住衣服。
那姑娘瞧见他抓住了衣裳,她慢慢站起身,将腰带往手臂上绕了好几圈,再往身上绕了好几圈之后,这才慢慢往后退。
大郎没成想她竟是要这般自个儿拉起他,一阵心慌之下,死死地抓住那衣裳,就这般,慢慢地,竟是被那姑娘拉到了山洞洞口。他伸出一只手,抓住洞口之后,慢慢地爬了出来。
这么一番折腾,那姑娘已是费尽了气力,此时的她瘫软地坐到地上,大口地喘气,大郎也是坐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等气顺之后,这才开口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小娘。”
“姑娘,我今日已是冒犯了你,不得已之下抓了你的衣衫,还请姑娘恕罪。我李大郎也不是那无赖之徒,待我今日回去,找了媒婆便是去你家提亲。”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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