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宠溺的笑了，调子十分柔和：“你没有不好，我知道你为了我的事情，已经十分努力了，也知道你一定做了很多事情的。你不要说这样自责的话，我心底会……”

江涛停住了话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带着微笑看着慕玥离。

“好了，我不说了，你没事就好。”慕玥离也不说那些客套的话了，她和江涛的关系没有那么生分，“你在那边可还好？宋凌轩没有对你如何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江涛笑了说道，本来他不是一个爱笑的人，说话也是比较生硬的，但此时的调子十分柔和，“皇宫的膳食不错，我觉得我反倒是比从前长好了。”

“那就好。”事实确实如此，慕玥离也没有多问了，只是说道，“那现在宋国那边的情况如何？宋凌轩可有什么动作？还有，你研究的解药如何了？”

“宋国那边为了大皇子的事情争论不休，甚至有不少反抗宋凌轩的言论。”江涛说道，他虽然是被软禁之人，但是毕竟在皇宫之中，对那边的情况，多多少少是了解的，“之前，对宋凌轩敢怒不敢言的，现在也都跳出来说了。”

“那宋凌轩是什么态度？”慕玥离问道，难道他就这样听之任之了。

“不闻不问。”江涛说道，皱了皱眉头，“现在的宋凌轩，让人更加难以捉摸，更加看不透了。那毒不知在他的身体中就近发挥着怎样的作用，我琢磨了这么久，也没有研究透。”

“他说，他身体的情况不如之前。”慕玥离又说道，顿了顿，“不如之前的话，然后才用了你的一些缓解的药物，证明你还是有进展的，所以才用得上缓解的药物啊。”

“嗯。”江涛点头，“这缓解的法子，并不是从宋凌轩身上得到的，而是从玉丹锦。”

慕玥离一愣，倒没有想到是这个缘故，还以为江涛是直接对宋凌轩对症下药的呢。

“玉丹锦临死之前，正是她因为毒发，这个过程中，我便一直在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够为玉丹锦解毒。”江涛说道，调子平缓，“本来也许可能能够找到一些方法，但玉丹锦的求死心切，根本不想活着或者解毒，所以，最后她……”

玉丹锦死了，死了对她是解脱，是她想要的，慕玥离心中明白，不过还是十分唏嘘，也为玉笙寒感觉难过，不管从前怎样敌对，她和玉丹锦最后都化干戈为玉帛了，差不多算是吧，但她依旧还是选择了赴死这条路。

“她临死之前，可有什么愿望，或者想要做的事情。”慕玥离开口问道，若是力所能及，她会帮她完成的吧。

“她说死，是为杜仲偿命。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了，不过给了我一封信，让我代为转交。”江涛说道，在怀中摸出了一个信封来。

“是给玉笙寒的吗？”慕玥离问道，想来，在玉丹锦临死之前，最思念的人，最想见的人，一定是玉笙寒吧，感情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对与错，她只是爱了不该爱的人而已。

“不是，是给你的。”江涛的回答出乎预料。

“给我的？”慕玥离诧异的说道，接过了那信封，还会火漆密封的，并没有人拆开过。